里的羊甚是味，比胜州还要上一些。”

    张岊：“今夜准备了烤。都是选的上好羊，串成大串，在炭火上烤得熟透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，众人落座，士卒过来满了酒。

    杜中宵举起酒楼，声：“此次战于兹，是西域的关键一战。此战胜了，朝廷便就可以全力经营西域，再无外来势力打扰。当然，如果败了，就只能看着黑尘坐大，一切休提！诸位共勉！”

    众人一起举起杯来，饮了一杯酒，拿些切好的甜瓜来吃。

    一会上了串来，杜中宵取了一串来吃了，：“果然是好。说起来，北方虽苦寒，倒是常产好。西域是个好地方啊，有好，还有好的瓜果。”

    富弼：“是啊，而且这里地广人稀，如果归于朝廷治，倒是安立命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了，：“以前西域多有反复，皆是中原先，这里最后亡于异族之手。现在修了铁路后，以后这事就难发生了。当然，中原了，西域也不可能太平无事。说到底，一切还是看中原如何。此战昌，虽然好似就到西域赶了一场路，其实对后世，必然会影响远。此战兹，如果胜了，就更是定以后的大局。赶走了黑汗，倒是可以迎尉迟三郎到于阗，重建其国。”

    富弼：“节帅，你为何一定要重建于阗呢？其国灭就灭了，占了地方，朝廷派官员就是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副使，其实还包括很多官员，都觉得重建于阗国多余。其实啊，此事并没有那么难理解。以后灭了党项，中原到西域，必然还是要走河西数郡。从晚唐到五代数百年的战，河西数郡还剩多少汉人？而没有汉人，治就不会稳定。西域就更加不要说了，伊州、昌、北等地，还有一些汉人留，焉耆就是，到了疏勒，听说就全是土著。现在中原人并不多，除了朝廷役使，不会有多少汉人到西域讨生活。不建于阗国，本地土著就会心中无着，到时只怕会生来。”

    到河曲路的时候，那里人本来就少，加上党项的鼓动，宋朝占的基本是无人区。人不够，在城池附近开垦，慢慢向周围扩展就是。西域可不同，人居住的就是那些有源的地方，汉人不来，必然是土著占住。开始千好万好，等到时间久了，必然会生异心。

    擒贼擒王

    天上云密布，寒风呼啸，让人觉到特别寒冷。旁边的天山已经是一片光秃，到了上面，成了白。另一边，则不莽莽大漠，一望无际。一条从天山来的河从城堡边过，现在到了冬季，河里的已经很少。在城堡附近，三三两两分布着些人家，看不到人影。

    杜中宵骑在上，看着前面的城堡，还有城堡后面大片的营帐，对富弼：“这里就是布告尔，本是汉唐烽燧，后来人多了，建了一小城堡。黑汗军队占了这里，自我们向这里增兵后，他们也不断增兵。现在双方重兵云集，没有意外，应该在这里采一仗。”

    富弼：“黑汗六万多人，对我们四万余，节帅觉得胜算如何？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说起来，当年顺化渡对党项一战，也是两三万人对五六万人，一战而。当然，黑汗与党项不同，军中没有那么多的辅兵，以战兵为主。不过，我觉得，我们的胜算还是很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