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，初期作战只怕是要吃苦的。不是河曲路的人能打，而是打了那么多仗，有话多经验，对于军队来说是难得的财富。不取前人的经验，一切从来过，就是痴了。”

    这两人都是多年随在边的，杜中宵说话没有顾忌。自从军队整训，京城禁军调了许多河曲路的人京，基本闲置。因为派到其他军队之后，矛盾重重，最后绝大分了军校，或者为殿前司班直，基本不再带兵。此次西北作战，不要说十三郎，就连姚守信都没有带。

    对这一，杜中宵非常不满。只是份所限，他又不能说什么，只能坐观成败。

    全军整训后，军队都换了枪炮，使用了新的练方法。但到底如何作战，却有不同意见。旧的禁军军官，绝大多数认为，换了新式武之后，还要依照从前的作战方法。河曲路的战法，太过于教条，而且对于低级军官和士卒要求太，不适合禁军使用。

    河曲路的战法当然不教条，最大的问题，是对将领和士卒的知识要求。随州练兵的时候，军官是从十几万人中挑来的，学习知识比较快，没有现大的问题。禁军却不同，军官还是原来的军官，只是学校训练。他们很多人字都不识，又不能淘汰，当然无法与河曲路原来的军队相比。

    这个问题，杜中宵等原来河曲路的军官看得明白。只是现在的朝廷，于原因，并不想听他们的意见。河曲路的军校还好一，注重知识，淘汰率较，宁缺勿滥。京城学校不同，对于校的学员要求最的是军姿军容，知识教授放得很松。在其他官员的里，京城军校来的，往往军姿很好，阵容整齐，可谓军。

    有什么办法呢？杜中宵也不能说什么，只有事实才能教会人。

    大势

    听着十三郎说起京城军校和禁军的事，杜中宵不由唏嘘。自己在河曲路，连战连胜，立了无数战功，却并没有让将领们信服。杜中宵定来的制度，与以前的军制完全不同，那些带兵的将领，觉得不舒服。倒是狄青，努力依托原有系，取新的军械和制度，让军中将领觉得习惯。

    河曲路的人员京城后，大多都了教官和闲职，不再带兵。整训后的禁军，其实与原来的河曲路军队本不同，很大程度上是换了火的原来禁军。

    杜中宵饮了杯酒，：“河曲路兵当年所向无敌，除了火，还有新的军制。军队换装火容易，要想改变军制，实在是难上加难。且看这次他们攻党项如何，如果作战不利，必有波澜。”

    十三郎：“是啊，我们这些军校里的教官，日常里也是这样说。不怕官人笑话，许多人还盼着狄太尉作战不力呢。自从河曲路大胜，我们这些人调来京城，可是被压制得苦了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狄太尉作战不力有可能，要想败可就太难了。现在朝廷与党项的实力对比，本不是十年前可比。就是纯以国力去压，党项也支撑不住。你们也不要觉得委屈，这样大一个国家，有许多地方需要平衡。若是用了你们，原来的禁军将领哪里还有路？总要真正碰了，朝廷定了决心后，他们才能真正去学习。且且看吧，官场上面，哪里能够一切顺风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