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统一由朝廷发行，铁监的货全收钱引的时候，才能看来，现在铁监这些工厂对朝廷有多重要。以后天钱粮，越来越多会从铁监和民间工厂收，田税不似从前重要了。所以工厂如何，对以后越来越重要。”

    王安石叹了气：“自从中丞到京西路营田，这几年天变化着实是大。朝廷的钱粮，越来越多地从官办场务、营田务、商场之类的来，再不似从前了。我熟悉了这些，却才知原来有叶县这地方，原来还可以开工厂。才知现在许多地方，田都用上机了，比以前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介甫，这个世界已经变了，许多事不再似从前。对，有了工厂，有了铁路，这几年变得厉害。对外，似这次狄青攻灵州，仅因为行动迟缓，今日便朝论纷然。而十几年前，数十万大军对党项无可奈何，又怎么样呢？似我们这些人，正当壮年，必须跟上变化。如若不然，十几年后，便会在朝廷中格格不，那个时候就尴尬了。”

    王安石：“我也如此想。看今日朝上，对于党项战事，大臣们多是因为刘几获胜，韩琦大军围甘州，才对狄青行军不满。至于这仗到底该怎么打，就连两府大臣都说不个所以然来。包括文相公，对于前线的战事，都不能理得明白，实在让人唏嘘。”

    文彦博刚过五十岁，正是壮年，本应该诸事通。但此次党项战事，暴来，他对于军事一窍不通。只是他脑清楚，韩琦和刘几的胜利，让他知该要取什么策略。

    现在朝臣，大多不都是这样吗？新的事务，有多少人能够迅速接受？随着形势发展，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跟不上形势。杜中宵这些人，登第十几年，三四十岁的年纪，即将要登上历史舞台了。

    王安石一直在东南为官，错过了铁监发展最快的几年，对于工业所知不多，算是他的短板。但他脑清楚，熟知民，此次到叶州去，如果得好了，以后前途无量。

    对于叶州，杜中宵觉得有许多事，但一时之间，也无法跟王安石一一待。一任三年，他这三年间，如果能把工厂得明白，形成制度，就已经了不起了。

    两军会师

    转过，看着后的山峦，韩琦：“这就是胭脂山，再过去，就是凉州地界了。以前，在书上多次看见这个名字，心向往之。今日得见，实是幸事！”

    赵滋：“前方侦骑来报，凉州守将已经弃城而逃，我派了一队骑兵，过去接收凉州城。占了凉州之后，可以派小队人东行，看看能不能与狄太尉联系。照时间，狄太尉兵该到黄河了。”

    韩琦摇了摇：“依得到的朝报看，狄太尉行军不太顺利，展缓慢。现在大军能天都山，已是万幸。此去凉州三百里，路上已无大敌军，我们可以倍而行，尽快到那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