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封府是天首善之地，有朝廷众官在这里，有数十万大军，仅仅这些一年就有多少钱粮？与开封府比起来，叶州什么都没有，人也少得多，商税怎么收上来的？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现在天工厂，有一半在叶州，商税超过开封府不是天经地义么？论赚钱，还有什么比开工厂更加赚钱？王安石到了叶州后，清理了治工厂和民，完善税收，这个结果是很正常的。接来，就是朝廷如何把叶州的经验推广到别，多收钱粮。”

    包拯：“有了钱粮，天间也就没有难事了。开发两湖，更加容易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是啊，钱粮是天本。只要钱粮不缺，许多事都容易了。有人有地，开发两湖缺的不就是钱粮吗。叶州发展到今天，那么多工厂，正好支撑开发两湖。”

    王安石到了叶州之后，把治的工厂全了起来，税收规范起来，去年商税超过了开封府。此事影响很大，今年朝政，便就是如何学习叶州的经验。叶州于天之中，地理位置优越，但对宋朝来说还是不够。东西南北，总要再几个叶州才好。

    朝廷财政况好转，灭了党项，有皇帝的信任，这才是杜中宵真正敢全面军改的底气。

    除了两府，三衙将领也即将大规模变动。只是两府官员换人，还要商量而已。当时在河曲路时，杜中宵定的军中将领，本来是官，几年一任要换人的。后来全军整训，朝廷意见不一，此事便一直拖了来。现在杜中宵枢密使，主持军改，将领会大规模调任。

    韩琦这几年多是军政，对于朝政不熟。今日听说叶州商税超过开封府，极是震惊，不住问杜中宵叶州的事。有了这一个榜样，天其他地方发展起来，那还得了。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相公，叶州就是叶州，不是其他地方那么好学的。那里的一切，都是因为铁监才发展起来。其他州县，没有铁监这样的地方，就不要想了。”

    韩琦：“不是这样说。叶州可以靠着铁监发展起来，别的地方，为什么不能靠别的发展起来？便如并州，有天最大的市场，周围能不能养牲畜？两浙丝绸质优，地方能不能学着叶州养蚕？这几年广南多产蔗糖，那么地方是不是也可以学起来？”

    杜中宵笑：“相公说的是，是我想得差了。天又不是只有工厂赚钱，其他地方，都可以靠着各地特产，赚钱来。说到底，现在有铁路，天通便捷，赚钱的法多了。便如两湖地区的柑桔，因为铁路可以运到中原来卖，以前路边没人要的东西，现在都可以换成钱。”

    韩琦了：“正是如此。依我这些年看来，有了铁路，天可以多收一倍钱粮不止。”

    铁路对天的影响，远远超了杜中宵以前的想象。由于全国联成一个市场，商业网络形成，商税成指数增。只是由于收税系跟不上，对商业造成了阻碍。改革财政系，是迫不及待的任务。

    说起铁路对生活的影响，几人的话题明显活跃起来。两浙两湖的货随着铁路，源源不断地运到中原，换成银钱。中原工厂生产的商品，也运往全国各。

    说了一气，富弼：“在河曲路数年，再次回到中原，真是觉得天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