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了清嗓了，怀德声：“朝廷整训禁军，特在河间府设了一间军校，为禁军培养军官。要军校学习，须合兵格，而且要读书认字。只要学得成了，就可以禁军中为官。招你们来，就是给你们这个机会。我话说在前，只要考试过了，必须学！”

    众人一起拱手称是。正是因为考中了必须学，有自己职业的读书人才不参加，只能引那些落魄的文人。如若不然，冲着一天两百文，州城里的读书人就来了。

    见众人态度恭谨，怀德微了气。又：“军不是考科举，考中还需学习，并不会直接释褐官，所以考的也不一样。今日一天，每人会三本书，你们熟读。等到明日，再一起考试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，就有人问：“知州，说是一天发二百文钱。若等明日再考，是不是要发四百文？”

    怀德：“不错，每人四百文足钱。要知，你们这么多人，可不是小钱。诸位用心，不要浪费了这个机会。了军校，学成来，就可以军中为官官，从此光耀门楣。”

    一众读书人急忙谢。两天时间，便就有四百文钱到手，这好事可不容易找。

    怀德说完，刘几派来的温靖上前，说了规矩，把众人领到一间屋。让各人坐好位置，每人发了三本书，：“今日一天，你们仔细读这三本书，明日一早收回。到时考的容，都在发的书里面，你们需用心读。考的好的，别有奖赏。”

    孟学究看着发来的书，一本战术指挥，一本讲后勤粮草，还有一本讲军队组织。这些容都是以前没有见过，也没有听过的，仔细翻阅。三本书略翻完，想了一，决定从军队组织读起。

    军队是有严密组织的集，最大的特，就是组织特别。某程度上，军队的组织度，就是战斗力的很大一分。其他一切，包括指挥、运动、作战等等，都是依赖于组织力上的。宋朝禁军最大的问题，就是一旦超过营级，组织便就非常混。禁军整训，很大的目的，就是建立完整的组织。

    温靖并没有说读的顺序，也没有说怎么读。发书后，偶尔四走动，看各人读的样。有的人接了书，看了几页，便就觉得不知所云，愁眉苦脸。有的则一副发奋苦读的样，甚是用功。里面只有两三个人能够看书里去，仔细阅读。

    这两三个人里面，就有孟学究。他自小读的杂书多，凡是能见到的，无所不读。书读的多了，什么书都见怪不怪。这些教材都是多少人绞尽脑编写来，逻辑清晰，并不难读。只是因为讲的都是军事容，不是平常见的，需要读的人有些见识。

    见孟学究在那里读的认真，温靖特意到了他的前，看了看读的顺序，不发一言走开。显然孟学究是仔细考虑过，读的顺序，不是随便选的。

    战术指挥的细节有很多，但原则却很简单。大的原则，如集中优势力，重突破。作战时要机动灵活，指挥官要掌握预备队，不到最后关键时刻不投。如此等等。这些都是从练营田厢军开始，一一总结起来的，是杜中宵带兵的实践经验。

    孟学究看了一遍，自己觉得一天时间，不可能把里面的细节记住，只能够记大的原则。便就专心在讲作战原则的地方，多看了几遍。合上书，自己思索，里面讲的到底是什么。直到觉得有把握，才开始看最后一本粮草后勤的容。这里面的细节更多，原则却有些凌，不似前面两本。

    不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