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中无神。昨天宋军士气如虹，重炮惊天动的威力，把契丹吓住了。现在的契丹士卒，已经没了士气，在城里熬日而已。

    到了城楼上，耶律贴不向城外面看去。只见宋军的军阵缓缓带了过来，虽然走得缓慢，却还是十分整齐。外面的炮位，士卒正在清理火炮上的积雪。

    看了一会，耶律贴不皱起眉，低声：“这样大雪，军阵移动起来缓慢异常，如何作战？说宋军已经围我们在这里，只要等上几日就可，何必要冒雪攻城呢？莫非，北边的大军已经南？北边宋军抵敌不住，这里只能最快破城，好北上去救援。”

    想了想，越想越是如此，心不由好了许多。自己守曲虽然艰难，想尽一切办法，还是能持几日的。只要契丹大军南，宋军的布署被打，自己就有了机会。

    看宋军慢慢就位，耶律贴不一拍城墙，厉声：“今天宋军冒险攻城，必然凶狠。命令各军，打起神，

    谨守城池，切不可有任何懈怠！若有人了纰漏，必要重惩！”

    边的将领一起称诺。只是转看城外，见宋军阵容严明，都不由心里打鼓。

    天依然沉沉的，太升到半空，云层中透着惨白。刘兼济站在望楼上，拿着望远镜，观察着远城的动境。看城的契丹士卒，都无打采，连城墙上雪都没有扫。看得来，经过这些日，契丹人已经没有心思守城，都在等着最后时刻到来。

    亲兵声：“太尉，准备就绪！请令！”

    刘兼济放望远镜，看了看天上的太，沉声：“命令炮兵开炮！打得一些，炸天城墙！”

    亲兵声应诺，向望楼传递命令。

    随着号角声响起，各炮位纷纷填药装弹。不多时，在统一指挥，着了药捻。

    随着轰隆隆的炮声响起，数十发炮弹砸到城墙腰。昨天轰了一天，城墙本就裂痕无数。这一炮打来，整个城墙剧烈摇晃，上面契丹士卒几位站不住脚。

    耶律贴不一个趔趄，大吃一惊：“今日的炮怎么如此厉害？莫非真能轰塌城墙？”

    一边的将领沉默不语。显然在这些前线将领里，城墙被轰塌是早晚的事，并不稀奇。昨天越是到后面，宋军的炮打来，城墙就越是摇得厉害。今天宋军一炮把城墙轰塌，这些将领也不会到奇怪。

    随着第二炮打到城墙上，突然间哗啦啦塌了好大一段。城墙上面的契丹士卒躲避不及，陷到石堆里，在那里号哭挣扎。一边的契丹将士，都惊得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