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现在相比，以前战事的费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火车站前几个月，刚刚建了一座城池，跟雄州连在一起。实际上从真定府开始，每座车站都用城池围了起来，便如城一般。车站之间兵可以快速机动，契丹人很难突破。

    了车站，杜中宵回看看，又看看两边的，不由。车站到州城，约有两三里，中间就用这城墙连起来，就是。清野的，本来就是这个意思，用来保护路。时代不同，建城的成本越来越，攻城的手段越来越多，的越来越少。

    了河间府，到官厅坐定。杜中宵对刘几：“前几日，契丹开始攻城，极是猛烈。你这里如何？若契丹攻雄州，河间府一样会受波及。”

    刘几：“保州来的公文我已看过，契丹此次南，实在是了大本钱。攻城，听说就带了一百余门炮，日夜不停。只是契丹的炮差一些，城又建得固，并没有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不只是炮差一些，还有一，他们没财力多造炮弹。只打了几日，带的炮弹便就用完了，只能够改用石弹。本来炮差，再用石弹对城上铁弹，还有什么用？听说，契丹人还派了勇士，到城重新收回铁弹，只是被守军打了回来。”

    刘几了：“听说了，确实如此。此一战，打的是两国财力。财力不行，弹药供不上，前线如何打仗？纵然人多，枪炮面前没多少用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打的两国财力。本朝这些年励图治，攒的家底，此次就有用了。仅炮弹一事，便就可以看来，有钱没钱，差得太远了。城小城，这些日，他们用掉的炮弹，只怕契丹人一年的税赋都不够。没有钱，这一仗契丹人凶多吉少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杜中宵喝了一茶。到河北路这几日，杜中宵对前线的况了解更多。契丹攻城，开始的时候气势汹汹，几十门炮摆在城外，以为只要几天时间，就能轰塌城墙。结果攻了近十日，城墙依然屹立不倒。反倒是契丹的炮损失了七八十门，而且没有炮弹了。就连石弹，也难以搜集。

    现在契丹五万大军，在城外一筹莫展，没有什么办法。如曲之战时用人力攻城，只要城自己不，很难攻破。而且五里之外就是另一座城池，到了晚上可以方便补给，契丹挡不住。

    杜中宵的觉，现在这场战事，已经成了两国国力之战。谁谁弱，已经很明显了。说实话，如果只是抵挡契丹人，宋朝用钱都可以把契丹堵住。现在最要的事，就是在消耗了契丹的锐气后，怎么能够大军击，把这七十万大军消灭于幽州。

    说一会闲话，赵滋：“依河间府估计，后边河冰封，契丹人会不会攻雄州？”

    刘几：“那是必然的事。保州后边是定州，定州南边还有真定府，一路三百里之遥。而且这一路上全避清野，契丹本无法。雄州不同，后面是莫州，再就是河间府，兵较少。而且东边的沧州人烟稀少，可以绕攻击。现在契丹大军屯于边境，想来就是等机会，来攻雄州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而且铁路是从真定府到雄州，要想突破，还是要从雄州起办法。只是契丹不动，我们的决心不好啊。这段日，着实难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