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怎么回事？这里正官，应该分外繁华才是。沿街的店铺虽然大多开着，却见不到几个客人。”

    阿辞拱手：“回太尉，听闻大军到来，附近的许多游牧族，都到山里去了。我听人说，有的族还要向北迁徙，躲避朝廷大军呢。本来城里是汉人和契丹人杂居，许多契丹人逃走了，城中剩的大多都是汉人了。人减少许多，自然冷清来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奇：“契丹人逃了么？这一路上倒没有听说。”

    阿辞：“这里地靠北边，四游牧的人多，自然与南边不同。耕田地的人家，地带不走，能逃到哪里去？游牧不同，只要有草的地方，他们就可以迁徙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杜中宵了。过了苍耳河，农耕越来越少，游牧逐渐增多，与大定府一带完全不同了。只有城池附近有一些耕地，多是汉人和奚人耕。契丹人多是地主，雇人耕土地。或者聚族而居，在草地上放牧羊。放牧自由得多，这一带又多山，许多族都逃山里去了。

    又问了一些城中的事，杜中宵让阿辞离去，把赵滋和王凯叫来。

    四人坐定，杜中宵：“过了丰州，越是向北，游牧的族会越来越多。适才丰州知州说，许多游牧族，听闻大军到来，都逃到了山里。甚至还有的族，想向远方迁徙。”

    王凯：“他们能迁到哪里去？我们占了临潢府，周边数百里，都的控制之。”

    杜中宵笑：“这里不是中原，数百里不是了不得的数字。游牧的人，一年迁徙几百里，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。实际上，不能控制他们的族，这些牧民是无法理的。”

    赵滋想了想，：“太尉，如此说来，我们即使占领了这附近的州军，也拿牧民没有办法？”

    杜中宵：“以往各个朝代，在这些地方，都是靠着附的族来理，自然有其理。牧民游徙不定，不靠着族，像中原一样编齐民，是不成的。我们要如何，必须要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贾逵：“一路北来，倒也有族投降的。太尉，是不是我们也靠族，分各地？”

    杜中宵叹了气：“事没这么简单。靠着族，就要分封族领，给其财富权力。和平的年月自然好说，一有，这些人如何得了？而且各族是兵民合一，手里有刀的，一言不和刀相向，对朝廷来说不是好事。历朝历代，占领这些地方之后，都面临到这个问题。朝廷要少费心，就只能允许胡人族附，给附的族好。他们兵民合一，弹压地方。但一旦中原有了，这些附族能够力的少，作的多，到时可就难说了。”

    贾逵：“若依太尉，应该如何？我们大军到此，总不能放任本地百姓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