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，肌发着力，她到的是他冰冷的膛，的像块铁。

    她本推不动他。

    倪迦瞪大睛，“你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陈劲生突然凑近她，语气冰冷，带着咬牙切齿的狠意：“你不是喜发视频么？我今天陪你多拍几个。”

    昨晚，倪迦打开视频发布者的空间，突然就怔住了。

    早几年行玩小号的时候，她也和朋友一块申过一个，还在空间里发过几张照片。

    而这个小号，存在她旧手机的qq里，也是肖凯明用来广传视频的账号。

    他还“好心”的帮她清空了相册，只留了一张她的背影。

    或许别人看不太来那是谁，但陈劲生一定可以。

    当年的她喜把发染的里胡哨。

    照片里，倪迦站在光，挑染的几缕银灰发散在肩，张狂又扎。

    陈劲生把她推一间空教室，里面已经聚了五六个人。

    这是学校的旧楼，教室都是空的，学生已经全搬去新的教学楼。

    聚在这里的都是全校中的熟面孔，打架事件必有的人名。

    肖凯明也在。

    但他显然已经挨过一，鼻青脸的蹲在角落，他的不远，是一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。

    那是她昨晚给他的手机。

    倪迦看完这个场景，那句“视频不是我发的”，怎么也说不了。

    她不知陈劲生知了多少，也不知肖凯明代去了多少，但可以肯定的是，她没有理由再为自己辩解了。

    视频是她给的，和是不是她发去的，已经没有任何区别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陈劲生不会给她解释的机会。

    用不着她多想，陈劲生又一次拽起她，提着她走到墙角，把她朝肖凯明的方向甩过去。

    她太瘦了，他可以轻而易举的用力掌控她，他对她手又没有轻重，她没站稳，膝盖磕在地上，发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

    很痛。

    她倒在肖凯明上。

    视频里极为嚣张的两个人，此时狼狈不堪的挤在这个角落里。

    其他几个人录着像。

    陈劲生走到她面前，居临的看着她，“倪迦，我要是你，我就有多远多远，而不是想尽办法把那个破视频发来，再一次提醒我，不该放过你。”

    他说这么多话倒是罕见，一字一句，在冰上刻字似的。

    倪迦从肖凯明上爬起来，问：“如果我远了，能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