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肃知自己其实没有那么无辜，至少不是陆乘澜中的“受害者”。但是既然陆乘澜这么说了，他就顺着台阶来就行了，继续“断片”，避免尴尬，然后保持适当的距离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萧肃否认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太了解。”萧肃心虚。面对一个陆乘澜就已经够疼了，还要面对他妈？

    中午回去？萧肃也沉默了，所以陆乘澜并没有别的地方要去，把他送回来之后，就直接回公司了。

    萧肃吃完面条，回了房间才给秦娜绮回电话——

    呵！关系真好，他都有嗑他俩了！

    而且还学学妹的称呼着。

    “照实说就行了，盛董事很好相。”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，再说话是语气中带着犹豫:“你没有得罪陆总吧？他中午回来后脸一直很沉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谁？”萧肃问。

    陆乘澜居然放低姿态歉？

    “真有事？”

    “陆总的母亲，也是公司创始人。给陆总招生活助理就是她安排的，所以可能重还是想跟你了解一陆总的日常……”

怎么一直不接电话？”

    对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时，只是简单一个音节，就立刻击破了他的心理防线。

    “嗯是有事，本来是准备午跟你说的，但是你没回公司，我简短说一，你也有个心理准备。周一，盛灿星董事要给总助办公室开个会……”

    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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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事，”那边也轻咳了一声，才说，“抱歉，我不知你喝多了，到了会断片的程度……大概你会更困扰，所以这件事其实是我的错，毕竟我是清醒的。希望你不要因此就辞职……当然，不你什么决定，我都尊重。”

    萧肃轻咳了一声，清空大脑里突袭而来的画面，语气平淡地说:“陆总，抱歉，刚刚才看到……”

    单纯的不想看到他，他也能理解。

    “没有就好，好好休息，周一见，我先回去忙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我突然不太舒服，就先回来了，你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他真的很需要那份工资。

    电话那声音低沉，单刀直又非常诚恳，这是萧肃没想到的。

    秦娜绮给他打了三个电话，应该是更急一些。陆乘澜只打了一个，如果可能，萧肃甚至不想回。

    秦娜绮在叹气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一定要辞职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萧肃坐到床边着手机足了心理准备，才给陆乘澜回了电话，那边接的很快。

    “只是脸沉吗？”萧肃想说陆乘澜好像一直脸沉的。

    声音伴随着跟鞋声渐远，陆乘澜脸黑了，他居然先给秦秘书回电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