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，衣衫凌，还都受伤了，难是床塌了？

    问询台的护士一直在瞄他们——

    这个人看起来很大，实际上，一杯红酒都躲不掉。就这样，还想着帮别人挡，到底谁是老板谁是保镖啊？

    萧肃指了指左肩膀，“这里刚才被砸了一，有旧伤，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也可能没裂。”萧肃迟疑了一，也可能是陆乘澜天生比较怕疼，所以才会一副疼痛难忍的样，说不定本不严重。

    陆乘澜突然笑了声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真的很痛！”陆乘澜无奈地瞪他。

    大半夜，两个人并排坐在ct室外面，在只有个人的等候区占据了靠墙的两个位置，十分显。

    陆乘澜摇，忍笑，但是还是没忍住。“还真是拳打死老师傅……”

    陆乘澜想问，都抬不起来了，你是怎么到如此平静的？

    陆乘澜抬眸：“？”

    他先把陆乘澜安置好，才脱了外将冰敷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萧肃抬眸看他，“没有，可能是裂了。”

    至于报警的事，先电话联系也行。

    两人在医院挂了夜间急诊，等待拍片的过程中，萧肃去买了冰敷袋。

    “去医院吧，”萧肃率先车，“车留在这里，你再联系一警察，他们应该会自行取证，我们先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萧肃转看他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直接开车去吧。”陆乘澜想说不就是几个字吗？又不影响驾驶。

    萧肃只是垂着手臂，看起来不疼不的，脸也很正常。

    去的路上，陆乘澜给警察打了电话，一路盯着萧肃的肩膀。

去，这又添了新伤。

    怎么这么让人心呢？

    作为前运动员，萧肃对肌拉伤、骨挫伤和骨上的损伤有基本的经验。因为不确定，所以他最后又使劲了一陆乘澜的手臂，这对方直接吃痛地把胳膊走了。

    他有累了，拿领带把冰敷袋固定在了胳膊上，靠着椅背，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陆乘澜觉得自己被嫌弃了，“骨折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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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胳膊为什么抬不起来？”陆乘澜凑过去问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脆？”萧肃忍不住问。

    不怪她多想，陆乘澜的领带被他解了来，领也开了两个扣。

    萧肃的外搭在扶手上，因为打架动作幅度大，衬衫摆有一半跑到了腰外面。他俯右手着左臂肩膀上的冰袋，低着，也一副累坏的样。

    “我左边胳膊抬不起来了，开不了车，走吧。”萧肃俯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外，在陆乘澜来之后，将他的外和凶手杖一起放在了后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