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沨缓缓地移动着拇指，在屏幕上轻轻了播放键。刹那间，周围的声音仿佛瞬间凝固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来，只剩手机屏幕里急促而暧昧的呼声在空气中回。

    苏芷偷偷抬看向季沨，却不小心正与季沨的目光撞了个满怀。原来，季沨的神也在飘忽不定，不敢停留在屏幕上，脸颊还微微泛起了一抹红，似乎还有些羞涩。果然，亲经历事和观看他人，觉大不相同。

    一看到季沨这副害羞的样，苏芷就觉得自己的“谋”得逞了，她又想开始逗逗季沨。

    “认真，你要学习的。”苏芷故意严肃地说。

    “学习？”季沨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“对啊，小风你不懂，也是一门学问。”苏芷一本正经地解释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也是一门学问？”季沨以前从未听过这说法，她一直以为这事全都是凭着原始本能。

    苏芷胡诌：“你看看书店里是不是有很多书，专门讲的学问？作为里重要的一分，那当然也是一门学问啦。如何用自己的最大程度地取悦人，不是一门很讲究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季沨觉得苏芷的话很有理，目光不再躲闪，睛转而变得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，认真又谦虚，透着一学者的研究气质。

    苏芷有些想笑，但还是忍住了，只是继续观察着季沨的变化，同时留意着手机里传来的细微声音。

    苏芷觉得这段视频的声音很是奇怪，一会儿是剧烈的，一会儿是轻微的息，完全不知她们究竟是怎么的，觉像是分了节段，刚要状态，又停住了，就像站在海边凝视着浪一次次地涌起又退去，却始终无法真正碰到近在咫尺的沙滩。苏芷忍不住问：“怎么样了？到哪一步了？”

    然而，季沨却没有任何回应，她实在是太专注了。她的神不像是在看片，更像是在汲取新知识，仿佛那些知识如同泉般源源不断地涌她的大脑。苏芷以前从未见过季沨这专注的目光，哪怕是她听自己给她讲题的时候，也没有如此专注过。以至于在某一刻，苏芷忽然觉得这样的季沨有些陌生。

    再看她的，居然耷拉了去，绵绵地小小地垂着，好像血都不往走了，都涌到大脑去了。苏芷甚至伸手拨了一端，可它也没有立刻起来。

    苏芷忽然觉得有些无聊，只能开始胡思想。比如将季沨剥光了，用校服领带捆起来，然后把玩着她的，却迟迟不给她满足，最后把她欺负得哭起来……好邪恶，苏芷觉自己的后颈都了起来，面也更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