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赵文珊说潘的是红的，但由于园里的杂草得很，众人还是不得不弯腰，拨开杂草寻找。

    薄异也寻了一个角落。角落里堆积了不少倒塌的铁艺架，那些架挡住了薄异继续前的路，他不得不先把架拎起来挪到一旁。

    一个、两个、……薄异很快就给自己清了一条路。随着地上的架越来越少，他一一向着角落走去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刚拎起一个架，薄异的脚尖忽然踢到了什么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低，地上有一个鼓起的小土包。

    薄异盯着那个尖尖的小土包看了两秒，然后提起了手里的铁架，往小土包上刨了去。

    泥土簌簌落，了里面的东西——一个木材质的尖角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？”赵文珊不知什么时候溜了过来，正在薄异的后探探脑。

    薄异后退一步，让了位置，然后把手里的铁架递了过去，回答，“画框。”

    “画框？画廊里的那？”赵文珊接过了铁架，歪着打量了一会儿，“你这么一说……这东西好像还真是画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，这东西怎么在这里？”还被埋在园的，被这些倒塌的铁艺架挡着。如果不是薄异拎开了这些架扫了一条路，她就只会意识地绕开这些铁架走，本发现不了这条线索。

    “这线索也藏得太好了吧！”赵文珊一边慨，一边帮忙刨了土里的画框。

    很快，画框就摆了一地。

    薄异了数量，和三楼走廊里缺失的数量刚好吻合。

    画框里装裱的是女人的人像，不过人像上的脸全被人用尖锐的划了，看不清面容；不过从人的形来看，这些画像上画的显然是同一个人。

    薄异甚至在其中一幅画像上，看到了之前在潘上一闪而过的那条裙。

    “咦？”

    正弯着腰仔细打量那些画的赵文珊也奇了一声，“这些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