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我的第一个作品。”

    注意到了薄异的目光，男主人地介绍了起来，“我当初独自摸索了很久，失败了好几次，才拼接了这一个。果然看别人和自己动手就是不一样呢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慨和怀念。如果不是薄异在那玩偶的关节看到了隐约的、残留的血痕，只怕真的会以为对方只是单纯这项技艺。

    “自己摸索？”薄异从玩偶上移开了目光，看似随意地和男主人闲聊了起来，“为什么不找个老师？”

    男主人微微一笑，“这可是……家传的手艺，外人怎么能够学习呢……”

    薄异若有所思地看了男主人一，然后指着站在少女玩偶后的那几个玩偶问，“那这些……也是你的？”

    少女玩偶背后有9个玩偶，正好围绕着少女玩偶站了一圈；从它们上穿着的、同样褪泛白的仆人服饰来看，正好是4男5女。

    它们和其他的玩偶比起来有些格格不，不但关节的理手法更加老，还因为这9个玩偶有睛——它们的睛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，十分灵动，不经意看过去的时候就像在注视着你。

    不过奇怪的是，在男仆玩偶的中间空了一个位置，看起来就像是给还没来的人特别留的空位。

    在听了薄异的问话后，男主人拉了脸，“客人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他的脸上满是被冒犯后的不悦，“是觉得我不那么漂亮的睛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材料。不过现在……”他放在背后的手慢慢摸向了桌上的刀，“我已经找到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把你的睛给我吧！”

    银白的残影带着破空声刺向了薄异的睛。

    “有了你的睛，这一次我一定能完的玩偶！”

    “噗呲——”

    锋利的刀刃没眶，温的溅而，又顺着脸颊缓缓。

    薄异一手握着解剖刀，一手抓着男主人青暴起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