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盖住了白大褂衣领上隐隐的不明黄褐脏污。

    “坐吧……”那医生用他布满青的手指了指他前的木制椅，声音听着有些嘶哑。

    薄异依言落座。

    只是等到他坐之后，他才注意到——那医生脖上的哪里是什么围巾，那分明是一圈圈的绷带。

    “最近的心怎么样？”薄异才刚一落座，那医生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了手上的钢笔，就着已经铺在桌面上的病历纸，开问起了诊。

    薄异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顿时一顿，只能先开回答起了医生的问题，“还行。”还不清楚这个副本的机制，他便挑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。

    医生了，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——

    “重近期没有变化”。

    薄异：“？”

    请问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？

    但随着问话的，薄异发现这还不是最离谱的——

    医生：“还经常容易到疲惫吗？”

    薄异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医生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病历纸上立多了新的一行——“降”。

    薄异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医生：“那最近的睡眠怎么样？近期还失眠吗？”

    就没失眠过的薄异：“……没有，我睡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医生再次，在纸上写了“有抑郁倾向”。

    薄异、薄异已经把嘴边的话彻底咽了回去。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想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那医生却一副自我觉十分良好的模样，拿起了他写得七八糟的病历纸，在手中抖了抖。他的手指甲隙里还残留黑乎乎的、不知名脏污，在白纸张的衬托，显得尤其显。

    薄异有些痛苦地移开了目光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病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