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柄左，五发弹，对着自己的脑袋开一枪，活来的概率是……

    六分之一。

    这是一场押上命的豪赌，赌输了，万事皆休，赌赢了……便可弑神！

    “住……手！”已经完全失去移动能力的孤云寒看着这一幕，五指的扣地面，低声嘶吼。

    如野兽般怒吼的狂风在枯寂的大地上肆，沉的天空时不时响起雷鸣，女王与傀儡师怔怔看着前那个决然的背影，忘记了呼。

    咔嚓——！

    一壮的雷霆划破天空，如神威降世，苍白的雷光映亮了楚黎笙的脸庞。

    他扣动了扳机。

    在惊雷暴起的嗡鸣之，左机括撞击的声音被完全覆盖，在一片嗡鸣声中，左的盘轻轻一转……

    啪嗒！

    没有枪声，没有火焰，没有穿过颅的弹，更没有溅起的鲜血。

    空弹。

    他赌赢了。

    楚黎笙保持这个姿势在原地站了许久，在意识到自己确实赌赢了之后，才僵的放手臂，此时后背已然透。

    看着那张不明所以的老脸，楚黎笙的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。

    一无形无质，玄之又玄的气息骤然降临人间，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无事发生，但若是端木庆雨在这里的话，就能看到浩瀚如海的气运之力从虚空中涌，像是一条滔滔黄河般环绕在楚黎笙周围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他宛若神明。

    老李的睛微微眯起，虽然他不知发生了什么，但直觉告诉他，前的这个少年发生了某些惊人的变化，气质和之前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气运加的楚黎笙直了腰板，笑着注视着老李的睛，淡淡开：“不好意思，我赢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赢了，就只能请你去死了。”楚黎笙平静回答。

    “可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