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终焉不知是否存在，所以无法掠夺；第三终焉能够自由穿越时间河，归墟神帝虽然也备一些时间法则，但还是无法与《时间》相比，抓不住时绮；第四终焉能篡改因果，无论归墟神帝多少次去抓它，都会被它攥改被抓住的‘因’，从而改变被抓这个‘果’，所以他也拿第四终焉没办法。”张凡沉片刻，推理这个结论。

    “时绮所说，归墟神帝是先在无垠虚空中找到了神秘的第二终焉，然后就对地球发起攻，陆续获得了第五终焉《空间》，第六终焉《唯心》，第七终焉《泯灭》，第八终焉《悲愿》，第九终焉《万我》，然后夺取世界树，炼化此界之力，才抵达的那个无敌境界。”羽生原回忆着时绮的话。

    “一个终焉就已经是变态级的存在了……他竟然合了这么多终焉的力量，那他该大到什么地步？”纪千明惊骇无比。

    端木庆雨看向羽生原，疑惑问：“那他既然回到现在，提前归墟神帝一步将各个终焉引导至正确的主人面前，应该已经改变未来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并没有。”羽生原苦涩的摇摇，“时绮说他已经多次改变过去，但无论他如何布局，都无法改变归墟神帝崛起的结果……直到，变数的现。”

    “变数？什么变数？”纪千明一愣。

    “你，纪千明，你就是变数。”羽生原看着纪千明的睛，认真的说，“在时绮曾经改变的无数次过去中，本就没有你的存在，不……应该说，每一次你都只是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，没有获得能力，没有勾陈，考上了普通的大学，过着平凡的生活，直到最后归墟神帝灭世，你都只是被泯灭的众生之一。”

    “但……这一次，你现了。你拥有了从未现过的能力，像是一颗横空世的新星冉冉升起，你就像是投池塘的一块板砖，引发了时间线的大变动，自从你现之后，未来似乎松动了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的目光落在纪千明的上，他则直接愣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难是因为脑海中的那块神秘镜面，因为《镜》的现，才改变了自己的命运，改变了世界的命运？

    纪千明沉默了许久，无奈的叹了气，“我怎么觉得……我上的担越来越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