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。

    本来木兮枝不觉得手里有汗的，被他说多了，有掌心真有汗的错觉，用帕了：“我对鬼市不熟悉，不知哪里有。”

    他拿一锭银，随机找一个在鬼市摆摊的人，或许也可能是鬼：“这附近哪里有？”

    月钱只有三两银的木兮枝用一佩服的神看祝玄知，弯腰先用洗了把过汗的脸，再洗双手：“我可没钱还你。”

    他说：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个意外。”

    祝玄知任由她牵自己。

    揭过这一页后，木兮枝随着他越过人群，前往鬼市的死街。

    没错，她是说过这样的话，换作平常，木兮枝也敢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认错的，但今天真是个例外，有太多的因素掺杂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木兮枝拉住祝玄知衣摆，怕不断涌来的人再度冲散他们二人，她没力再找他一回了。

    祝玄知慢慢地看了木兮枝一，见她不知为何失神地看着祝令舟远去的影，回被她拉住的衣摆，转往反方向走。

    木兮枝松开祝玄知的手，又改为拉他的衣摆了：“这样行了没。”今晚到底是怎么了，平日里牵手也不见他那么多要求。

    祝玄知没回，这些压就不是云中给他的银，都是他自己接除妖灭邪祟的委任赚来的。

    但祝令舟弱多病，鲜少云中，怎么会去接除妖灭邪祟的委任，而且云中家主给他的月钱是等同家主份例的，不差钱。

    祝令舟没在此地久留，得去找自己要的药，跟他们分开了。

    木兮枝洗了一遍脸和手，顿觉清舒服不少：“谢了。”

    木兮枝来不及心疼银就被祝玄知带过去了，鬼市里的东西都要银，同样是，他又掏一锭银，买了一桶，示意她用。

    之前接吻的时候，木兮枝得了一汗，浑黏腻，他却吻得更起劲，兴奋，还尽数将落到她脸颊，锁骨，肩的汗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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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儿利落收银，给他们指了方向：“前边拐个弯。”

    这回拉的是手了。

也在鬼市里面。”

    祝玄知“嗯”了一声，仿佛没把这件事放心上，随说说而已，偏看祝令舟，神有意无意地扫过他垂在侧的那只手。

    这话就扎心了，木兮枝撇嘴：“你们云中真是财大气。”

    “你等等我。”木兮枝察觉手中的衣摆被走后，她就回神了，追上祝玄知，重新拉住他。

    她不知“祝玄知”今夜也会来鬼市，再加上鬼市要他们穿一样的衣服，还有，附近光线太暗了，离得远都看不清表。

    祝令舟走到他们前面，也帮忙解释：“木姑娘说得没错，她是将我认成了你才会如此。”

    祝玄知停来：“既然有汗，你为什么不去洗一？”

    祝玄知却：“你的手有汗，牵着我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祝玄知似半开玩笑：“你不是说过不会把我们认错？”

    “有汗？”木兮枝找祝玄知的时候是了汗，但手没汗，怎么会有汗，难是她用帕脸上的汗时不小心蹭到了？

    她从腰间另一张没用过的帕手上的，然后牵住祝玄知：“这没汗了吧。”

    木兮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木兮枝看着祝令舟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