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要收回牙齿呸呸，结果季弦仿佛跟他杠上了一样，完全没给他机会。

    男人手指掐着他的脸颊，指用力地往青年嫣红的里面抵，甚至不惜用手指的血挡开他的牙齿，像是本不怕痛。

    白听可不想意外把季弦的手咬个对穿，可是他现在却连嘴都合不上，只能够缩着虎牙，被季弦的指节一步步退。

    不知是看他胆小的本质还是什么，季弦也就越发肆无忌惮，甚至拇指压上了白听的角。

    他重重挲着，得寸尺的指纳了青年的齿间，有那么一个恍惚的一瞬间，白听看着季弦的睛，他真的迷糊了一瞬。

    尖仿佛有如同柔，腻，冰冷的手般的质扫过，势得让他差呛泪来。

    白听忍不住咳嗽起来，呆愣地望着季弦。

    “睛红了？”季弦微弓着背脊，俯，凑近低喃着看他。

    白听没哭，但是忍不住这难受，说不的难受，尾已经渡上了一层细腻的胭脂红。

    在昏暗中，青年的神落在季弦里，圆清澈的杏有漉漉的明亮乖巧。

    清瘦单薄纤细的肩膀轻轻颤抖。

    季弦忽然觉得，他也不是没有喜的东西。

    小伴侣虽然平时就很可，但是自己似乎发现了他更可的时候。

    伤的牙痕已经渗血来，丝丝缕缕的，只不过白听看不见，那血是鎏金的。

    这并不让季弦到疼痛，他甚至觉得饶有趣味。

    某固定人设的面得太久，季弦差忘记自己本来的。

    之前就设想过的事，小实验，果然，实在是有些赏心悦目。

    因为被迫闭不上嘴，可本能还在分，白听要被呛到，他低低地咳嗽起来，晶莹剔透的丝线挑在了男人清瘦修的指尖。沾染得满满当当。

    有说不的靡丽狎昵，又极致暧昧不清。

    他开手指，浮现一抹明显的，浅浅的笑，“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