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对于人鱼一族而言，彩珍珠这件事却能直接办到。”

    一时间腮帮都气得有些鼓起来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白听的已经开始了。

    “听途说！”

    “我以整个壬族的诚信向你担保，你所说的都是无中生有，我们一族，可从来对珍珠没有过这说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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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瞪着季弦，没说话。

是白听却觉得自己听不懂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传说，人鱼的泪能够变成珍珠……”季弦好心继续。

    白听把掌心那颗粉珍珠攥，磨牙想啃死他。

    他所说的这些东西，白听自然也清楚，脑袋简直像被一个斧劈开，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“极致的绪生不同泽的珍珠，比如害怕，是黑珍珠，伤心，是紫的，而快乐喜等绪，都是暧昧的粉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比较特殊，相信你是知的，所以什么东西，我都比传说听说得更多一，除开这件事，我还知，珍珠有不同的颜。”

    整个人羞耻得快要蜷缩起来，但是白听不能承认。

    季弦说得这么清楚，白听再蠢都已经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他忽然又想起刚刚季弦说什么外面买不到，这是无价之宝。

    “在这个世界，拍卖场上的那些泽，都是人类心想方设法培养来的。”

    反正只有这一颗，很容易就糊过去。

    白听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输，把季弦的话给堵了回去。

    季弦定定凝视他片刻，白听却压儿都不跟他对视。

    季弦的意思就是，这颗珍珠不是他送的生日礼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你昨晚很舒服，很开心。”季弦垂眸盯着面前这张慌的自欺欺人的小脸，好整以暇地评。

    “这颗粉珍珠，其实是，你之前买给我的白珍珠。”

    白听抿着，用牙齿咬着，不再给他任何偷袭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哈…哈——怎么可能，你开什么玩笑？”

    “你看话本看多了吧，那些都是杜撰的。”

    “元宝的玩多，还有颜料什么的，这个肯定是它偷偷玩儿的时候，把它掉去染了。”

    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
    季弦的意思，不就是、不就是、不就是说，这个粉珍珠，是自己的……呸呸呸！

    “什么？……”他忽然有不详的预。

    不过到底还是疑惑的，显然还并没有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别开其他玩笑了，一意思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白听的形已经颤抖起来，不是害怕的，而是因为生气和慌，他哆哆嗦嗦地睁大睛，难以置信地看着季弦这个本来就冰凉的说更加冰冷可怕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