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先止血。”

    跟着老妇前往一，除了一用枯草铺开的地方，全是硌人的石。

还在不停渗血，白衣瞬间染了半红，直接了过去。

    痛一闪而过，玄逸脚步一顿，抱住白若启的手不经意松了松，又立即稳住。

    老妇不知白若启有半仙之，只当他是被诛刺重伤后，力在急剧失。

    “我的父亲曾是上古妖神手的一名大将军，自与天界开战以来，随上古妖神四征战。后来母亲病重，父亲用所有军功换回这颗丹药，但母亲却将这药偷偷藏了起来，大限将至时独自离家，留一封诀别信和丹药。我四遍寻无果，只能去找父亲，父亲得知后，辞去将军一职，独自去找母亲。没想到，一晃竟是这么多年了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，多谢！”

    “妖神大人，需要尽快给公止血，否则一旦气应到公弱，便会乘虚而，届时公福祸难料。”

    玄逸接过，一颗银药散发着幽幽白光，玄逸震惊的抬问：“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妖神大人，这里只有我老婆居住，简陋了些，委屈妖神大人了。”老妇面歉意，不知从哪里拿一张破旧的布毯：“这里只有这个可勉使用。”

    老妇将布毯铺开，薄薄的一层，看着比直接睡在石上稍稍好些。玄逸腾一只手探了探，将白若启抱在怀中，坐在布毯上。

    老妇举着盒的手不住打颤，一双浑浊的双低垂。

    玄逸声音低沉：“抱歉，是妖神一脉没有保护好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他受了伤，磕碰不得，还是我抱着吧。”

    大约是因为时隔多年，老妇谈论起来已经没有过多表，只是语气饱沧桑。一个从大战中活来的遗孤，大约早已忘记世间冷。

    老妇笑得和蔼：“大人不必自责，战争本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。仙妖两族不容火也不是一日两日造成的，没有人喜战争，但有些时候不得不战争。月茵公主的事，事关两界，若放任不，那便是纵容仙界之人将我妖族女的真心践踏在脚。到时候民声怨，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一场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幼时父亲上战场给我留的，有起死人，白骨之效。大人若相信，便给公服吧。”

    “妖神大人若信得过我，就将这枚药包敷在公上，可暂时止住血。我带大人回去，再给公医治。”

    药包敷在伤，果然效果显著。玄逸大喜，失而复得的心让他更添了几分珍惜。忽然一声少年的哭泣传来，声音莫名熟悉：“殿，别走，殿求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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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妇是，转去石堆里翻来翻去，不多会，拿一个暗金的盒递给玄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