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不我个外卖？”宁芫阑补充了一句，“先留条后路。”

    练柏想了想说，“不怕浪费就。”

    话说到这，宁芫阑倒是没好意思再去，看着锅里气腾腾的，他咽了唾沫，香的。

    “嗡嗡——”手机传来振动消息，曲钧齐发了条语音。

    宁芫阑不假思索地开。

    “我联系魏哥了，顺便帮你要了离婚律师的名片，现在推给你，有不懂的就去问他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空气中静寂良久，练柏盛了碗汤摆在桌上，不咸不淡：“你想离婚了？”

    没什么好介意的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宁芫阑顾不上思考，回答得极快。

    见alpha没个动静，宁芫阑戳了戳他的胳膊，小声说：“其实是谷映嘉最近在收集离婚调研，他不是学自媒的嘛，需要收集一些容，再结合实际况，个文章，所以让我帮忙……”

    他胡言语说了一堆，也不知练柏信不信，反正有问题就推给谷映嘉，总能解决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，练柏终于“嗯”了一声，刚想开，又一个消息弹。

    宁芫阑原本想转文字，不料却成了播放——“你什么时候和你老公离婚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黄河洗不清了。

    宁芫阑一惊，赶给曲钧齐发了条语音。

    “谁跟你说我要离婚？”

    曲钧齐的语调有些快：“你不离婚，找我要律师名片什么，我以为你想清楚了要离婚，你都对外说老公死了，还留着嘛，离了一个更好。”

    练柏眉锁，再看着宁芫阑站在原地不动。

    他该说什么，离婚想好了，家也找到了？

    为了缓解尴尬，宁芫阑收回手机，探去看一旁盛好的汤，声音极小：“这个能喝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尝一味，不够再加盐。”练柏说。

    宁芫阑了沸腾的汤，小喝着：“有甜，是不是加了红枣和枸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