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远城随声附和：“练哥来喝酒，这冒险还是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打给谁。”练柏翻开微信，将手机摆在桌上，脆，“不是什么大问题，我的确有老婆。”

    靳明延反应迅速，把手机递给宁芫阑：“嫂你来挑，通常alpha的微信会有几个专属标签，例如声音好听、相清纯，然后备注就是售楼，购车甜o，看上去就跟真的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你说的这备注。”宁芫阑上动，比最开始看得都要仔细，半晌，“不过有个叠字的妮妮，像是卡通人。”

    练柏应声说：“不放心就打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宁芫阑拨通电话，开启免提后还回手机，“你接吧。”

    彩铃响起，莫远城迅速拿纸张写要说的话，接着被靳明延抢过去，补充后举在前，“照这个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练柏正准备开，麦克风传来一个甜的声音。

    还是女oga。

    “你好，请问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练柏看着纸张容，咳了一：“最近过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还不错。”妮妮说，“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？”

    两人显得似曾相识，谷映嘉轻扯宁芫阑的衣角，嘀咕着：“阑阑，你有没有觉气氛怪怪的？”

    “还好吧。”宁芫阑猜测说，“可能太久没联系了，所以——”

    不等他说完，妮妮发问：“你说毕业后想去旅游，实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练柏继续看容，适当调整，“帮爸妈理公司，没过多久就结婚了。”

    妮妮有些惊讶，再：“这么早，我以为你还要多等几年呢，是那个小明星吗，前段时间上了搜，我妈说你光一般的。”

    “c…”谷映嘉刚要骂声，被宁芫阑捂住嘴，“别激动，听他说完。”

    谷映嘉松开手：“她又没见过，凭什么这么说你。”

    练柏迟疑半晌，否认：“不是他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妮妮轻嗤一声，“我还以为是他，颁奖典礼我看了，搞得像求婚一样，损人不利己，你说咱俩分手的时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