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柏飞快地床，翻开床柜上的笔记本，掏笔埋写字，然后递过去给他。

    宁芫阑茫然地接过，上边整齐地画了一张表格。

    【alpha临时标记评分表】

    -信息素：

    -技术值：

    -绪值：

    -品质值：

    -综合评分：

    “怎么又是这个？”

    第一次标记后醒来没有记忆，第二次标记后练柏问他十分打多少，他说了八分，这是第三次——

    “听说你很不满意。”练柏掐着他脸颊，轻笑，“趁你清醒，再给我一次表现的机会，看你满不满意。”

    宁芫阑抖了抖：“要不我直接打分，已经很满意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练柏说，“别敷衍了事，我说真的。”

    宁芫阑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这次的标记和往常不同，练柏走浴室接了盆来，打巾敷在脖颈上，再用手着肩膀。

    “好舒服。”宁芫阑夸赞，“没想到你还会这些，这叫什么，前戏吗？”

    练柏满黑线，附和着他的话：“你认为是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宁芫阑说，“那也帮我太，俗话说前戏要足，从开始才有良好的验。”

    练柏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依照宁芫阑的指示，练柏给他从到肩上，拇指环绕在周围，用指甲轻轻一刮，oga浑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“这分过，你再往腰上。”宁芫阑实在受不了，抓起他的手往腰里一放，刚放去，他才想起自己怕，哭笑，“再过，吧，腰就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练柏早就察觉到他很怕，故意地戳了戳他的腰，oga顿时躺在床上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好了不逗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