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——”练柏一把抢过摔在地上，看着指示灯熄灭，他又用力踩了一脚。

    双方父母对彼此都很满意，而当事人未必。

    宁芫阑睡惺忪地翻了个：“咦，是天亮了吗？”

    晚饭过后，姜悦莹叮嘱他照顾好宁芫阑，他表面答应，实则打算将其扔在酒店一走了之。

纸巾拭鼻，终于等到怪味散去，刚爬上床，闪烁灯变成了常亮灯——

    “现在立刻上去洗澡。”练柏掀开被，将阻隔剂在床上，终于驱散难闻的味后，抬望去，浴室雾凝聚在玻璃面上，oga形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时间回溯至公司的签约仪式现场，宁芫阑安静地坐在椅上，年龄19岁，正是青的，但于某个原因，答应了联姻。

    见alpha就要离开，宁芫阑连忙扑过去，双手搂着他的脖，踮起脚尖吻在他上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宁芫阑穿好卫衣，将大拇指放在项圈中央，“咔”的一声，防咬项圈解开了。

    练柏刚要开，项圈再次传来提示音——“alpha都是大坏，你会后悔的。”

    练柏眉锁：“把你脖上的这玩意摘了，看着就碍。”

    “站好，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公。”宁芫阑裹着大浴巾躲在玻璃门后，委婉说，“卫衣在床上，你帮我拿一。”

    “草，你t别防御了，防谁呢。”练柏怒骂一声，迅速摇醒oga，“先别睡，赶去洗个澡，一酒味睡得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宁芫阑被吓得浑一抖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回忆结束，练柏懵了一瞬，似乎在宁芫阑醉酒后都会提到这句。

    天亮没亮不知，怕是再不叫醒oga，他要被这玩意折磨个半死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什么垃圾，防御谁呢。”练柏转看向他，只见oga眸澄澈，满脸都写着迷茫和困惑，他将宁芫阑抱在怀里，俯吻了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直愣愣地看着，待洒关闭后，别开视线，坐到床调节地温度。

    签约结束，两家亲戚坐在一起吃饭，宁芫阑被辈了不少酒，有些神智不清。

    “……三级防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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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练柏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练柏呼一沉，麻木地站，将卫衣递过去给他。

    练柏一脸震惊，松开手听到oga嘀咕着：“别走，你信息素好香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宁芫阑接过卫衣，见alpha直盯着自己，摸了摸脸庞，“我脸上有东西吗？”

    oga嘴里还残留着些许酒气，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三年前。

    酒店，宁芫阑踉踉跄跄地走卫生间，“砰”的撞到门上，险些摔倒，练柏手疾快地接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