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，谷映嘉意识到气氛不对劲，赶上话：“先去包厢，陪酒的alpha要到了。”

    包厢里分成两个分，一边是谷映嘉在和五个alpha摇骰，靳明延则在旁边倒酒，另一边是宁芫阑和练柏坐在沙发上，两人全程无谈。

    练柏心烦意，不知从何说起。

    两人没聊过几句，宁芫阑竟然在那个alpha面前撕抑制贴，暴自己的气味。

    “他是谁？”练柏心不悦，在烦躁之中问了声，“信息素和标记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宁芫阑了杯，喝了酒：“前任，信息素不好闻，我没同意标记。”

    见练柏没说话，他继续补充：“不信你可以问姜颐，他也知。”

    “你喜什么味？”练柏竖起耳朵，等着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宁芫阑轻飘飘说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练柏之所以没有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，是因为在他里不过是契合度，落标记后两人相方式开始慢慢改变。

    如今他才明白宁芫阑很在意信息素味，何况是在前任面前大方承认已婚和标记。

    记忆再次回溯签约仪式后回酒店，宴会结束后、发期来临，宁芫阑总会提到这句——“你信息素好香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我的？”练柏说，“那我荣幸的。”

    宁芫阑怔怔地与他对视：“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，我和谷映嘉来喝酒，你追来这件事？”

    “没想要束缚你。”练柏端起酒杯喝，“三年的婚姻生活过于草率，我希望在你有了已婚的意识后，能够让你满意。”

    宁芫阑没想到练柏会说这个，这三年的跨年，许多少新年愿望，从未有过他。

    接着大年初一，两人更是像执行任务的回去探望父母，坐在窗前看烟，电视上播放着节联晚会，双方各自给彼此发了红包，然后回到卧室，房门锁上，两人形同陌路，谁也不愿开。

    一年又一年，循环放映，直到今年才有了展。

    当指针指向十一五十五分时，谷映嘉扔掉酒瓶，拉着宁芫阑的手往外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