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”

    闻亭丽早上一楼，就有人过来把一封信给她。

    “陆先生让转闻小的。”

    打开信封一看，是两张电影票，明晚八半的场，订的是楼上优等座（注）。

    闻亭丽努力不让自己太开心的神，只对那人说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她在路边招了一辆黄包车，一上车就忍不住拿电影票细看，边看边笑。

    黄包车车夫几次回看闻亭丽。

    “瞧什么？”闻亭丽用一双清凌凌的睛瞅着他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样兴啦，小姑娘中彩券了？”（注）

    “比中彩券还要好。”

    今天是礼拜一，黄金影业公司照例会开照会，闻亭丽虽然还不算该公司的职员，但为了跟剧组的人混个脸熟，几乎每次都来。

    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去总经理办公室找黄远山，结果还在走廊上就听到里有人在吵架，闻亭丽正犹豫要不要转离开，房门被人从里面猛地拽开。

    “我偏要用他/她！”是一脸怒容的黄远山。

    闻亭丽来不及撤脚，只得着打招呼：“黄。”

    房门仍大开着，一就瞥见办公室里坐着几位公司的几位元老，上首则是两位衣着阔绰的中年男。

    黄远山顺手把门一关，凶地说：“你不在剧组学习，跑这来什么？

    闻亭丽一雾：“摄影棚也没开门不是，今天是礼拜一，上午全公司都要开照会。”

    “不开了！不开了！”黄远山甩甩手，“统统给我回剧组活去，你也去！新人就该天天在棚里耗着，没事到晃什么！”

    闻亭丽心知黄远山正在气上，并不与她分辩什么，只嘟了嘟嘴说：“那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黄远山在后叫住她。

    “开机前还得试一次镜，你这两天给我认真琢磨剧本，后天上午早些来公司。”

    闻亭丽愈发纳罕，不是都定好她是主演了么？怎么又要试镜？

    她心掠过一丝不安，回望去，黄远山竟是一脸愁容的样，心知直接问势必又碰一鼻灰，脆另起题目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黄，向您打听一个人，陆家晚宴那回，在你边上跟你说话的短发女人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