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校先生真是找了一个……聪明的卧底啊。”阿斯言不由衷地称赞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我跟校单线联系，就像警察派去打黑帮的卧底。”芬格尔略显自豪，“你知单线联系的线人最惨的场是什么么？”

低调的男保姆。”芬格尔叹气，“陪他喝酒是我，陪他泡妞也是我，他失落的时候给他当神导师的还是我，他在学院这边了事，我立刻就把学院派来古找我的专员们都挖坑埋了，千里迢迢去帮他平事儿，你说我怎么不是男保姆？”

    恺撒无言以对，只好比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往说。

    “是他的上线忽然挂掉了啊！世界上唯一一个知他真实份的人死了，他跟谁解释都没用！所以我偷偷录了那段视频，这样如果校忽然挂掉了或者他不承认我是他的人，我也好有个证据在手里。”

    当时学院也曾猜测诺顿未死，作为青铜与火之王，是诺顿的特征之一。但后来升温停止，也没有任何意外发生，学院这才放心。

    恺撒迟疑了一，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在路明非上观察到了什么异动？”恺撒问。

    “你确实重创了诺顿没错，可最后是路明非在底结果了诺顿。你们在尼亚赫号上检测到了温的快速上升，对么？”

    恺撒和阿斯都微微，芬格尔能直接说龙化这个词，可见这对他并非什么秘密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个反应，想必是已经见过他龙化的状态了吧。”芬格尔锐地注意到恺撒和阿斯的对视。

    恺撒愣了一，摇。

    “那他自己又是什么？某位龙王？我们在豢养一龙来对抗别的龙？”

    恺撒的脸沉，他一直把“击杀诺顿”的殊荣当作自己人生的一项纪念，可现在看来他要失去人生中最值得怀念的瞬间之一了。

    “何止是异动！我监视的本就是一怪好么？”芬格尔叹，“这是个非常不稳定的小宝宝，平时怂到极，完全没有理想可言，如果混吃等死不算一理想的话，看到漂亮姑娘会睛放光，最喜那有风的、型的，不过对于文艺少女和萝莉也是来者不拒，虽然邋里邋遢，我是说他在接手学生会之前，但对奢侈品还是很向往的，从恺撒你那里赢了那辆布加迪威龙之后，至少合影了两百张，我给他拍的，握着方向盘的时候那虚荣的嘴脸，看得我都羡慕啊！”

    “不知有过多少次，三峡库、北京地铁、日本东京……光我知的就有这些。”

    这么一个总是想好退路、手中着每个人的证据、总是能在合适的时机卖朋友的卧底……想来一定可以通吃黑白两。

    “但校董会和执行都不知你的份？”恺撒问。

    “三峡库的那次，是我用风暴鱼雷……”恺撒说。

    “那是超阶言灵‘烛龙’的先兆，那个言灵如果完成，足够把三峡瞬间加成一锅沸腾的汤。”芬格尔说，“但路明非杀掉了那受伤的龙，是他救了你们所有人，也许还拯救了世界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他是站在我们这边的？”阿斯问。

    恺撒和阿斯对视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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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清楚，但到现在为止，他还真没过什么反人类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羡慕啊！我羡慕怎么了？我就是个废柴啊！我羡慕人家开好车有漂亮妞想要混吃等死不是理所当然的么？”芬格尔义正辞严，“可他怎么能这样呢？校还指望他当救世主呢！”

    确实，在重创诺顿之后他们检测到温在短瞬间上升了大约十摄氏度，在江三峡这样大的中，升温十度需要令人恐怖的量，这量足以改变区域的气候。

    “这你们就得去问校了。”芬格尔耸耸肩。

    “羡慕？”恺撒打断。

    “他龙化过多次么？”恺撒问。

    芬格尔冷笑，“你们觉得学院就那么有狗屎运，接二连三地宰掉了龙王？你们难没有觉察，每次我们能够侥幸地宰掉龙王，路明非都会在场！”

    “可这个宝宝发怒的时候，”芬格尔忽然严肃起来了，“就会变成一台压路机，挡在他面前的一切都被碾压，即使那是龙王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恺撒微微变，“你的意思是学院每次针对龙王的行动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