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！”诺诺的绪显然有些急躁，挥手打断了楚航，“上回录的时候你说你叫鹿芒！”

    诺诺无奈地扶额，呼，平复绪。

    “你的年龄？”

    “再说一遍你的名字。”诺诺说。

    “鹿芒，小时候叫楚航。”

    诺诺不在场的时候路明非还叫楚航把上衣脱来给他看过，楚航犹豫了一也就照了，那彪悍的肌，斑驳的旧伤，原版正装的楚航，这得是经过多么刻苦的训练，经历多少枪林弹雨才有的板儿，很难伪造。

凛。

    “奥丁么？”诺诺拿起了脚边的面给他看。

    “重来，”诺诺调整了照相机，“不用多想，我需要最简单直接的回答，ok？”

    楚航，一脸乖相，看得路明非略微有恶心，一个乖乖萌萌的楚航，就像一个女装的芬格尔那样叫人受不了。

    “着这个面？”

    “很小时候的事了，我爸爸叫楚天骄，所以生来的时候我姓楚，后来妈妈带着我改嫁，继父姓鹿，我就改名叫鹿芒。”说到楚天骄这个名字的时候，路明非注意到他停顿了一。

    “楚航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，佐伯先生，”樱井七海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，“路君的事，辛苦您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最后的记忆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小时候是叫楚航，后来改名叫鹿芒了，一般人问我我都说我叫鹿芒，可是你反复地问我是不是楚航，”楚航低去，“我以为我说我叫楚航你会比较开心。”

    如今他失去了那层外壳，也失去了很多东西。

    他撕开一袋炒面吃着，看他们继续录。

    “后来没有再改回去过？”

    她站起来，缓步离开，留乌鸦沉默地把玩着茶刀。

    其实并无必要那么谨慎，他们住这间网吧以来，连一个客人都没碰到过。偶尔有服务生过来收垃圾，如果不要他打扫室的话，把门打开一把垃圾给他就行了。

    选择住在这里，而且是住在网吧里，是为了掩人耳目。空投箱中的现金还留有很大一分没掉，他们有钱去住豪华酒店，但那里必然有蛇岐八家的线，很可能给你端咖啡的某个圆脸少女暗地里就是蛇岐八家的人。

    路明非并不信任蛇岐八家，那个黑组织里鱼龙混杂，有人可能会愿意帮助他，但同时就有人会想要把他打包卖给学院。

    “你的名字。”诺诺问。

    这间网吧位于东京的墨田区，说起来也是东京的一个区，却不能跟千代田区和港区那超繁华的地方相比，既没什么游客光顾，也没有很多的天大楼。

    当然也可能每个人都想打包把他卖给学院，毕竟他如今着这么大罪名又那么值钱。

    他们找到的是一个没有黄金瞳的楚航。

    在房车里第一看到楚航路明非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，后来他想明白了，是睛。确实有些时候楚航会那麋鹿般温和而迷惘的神，但这家伙最开始名就是靠那双不能自主熄灭的黄金瞳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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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航显然对那个面非常恐惧，意识地往后缩了缩，但还是了，“是，他骑着一匹有八条的，拿着一支矛，周围都是火焰。”

    包间里气氛很凝重，诺诺正跟楚航对坐，一条条地提问，旁边还架着一台廉价的相机，负责录像。

    路明非在角落里坐，他倒是没什么奇怪的，楚航原本就是这么个格，、婆妈、为别人着想，只不过原本他外面着一个杀胚的外壳，外人很难看到他的这一面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我是十五岁。”楚航瞥了一镜，显然镜中的家伙绝不是个十五岁的少年，他的、型和路明非记忆中的楚航没什么分别。

    “大雨，父亲来学校接我，我们堵车的时候发现有条岔路没车，就从岔路走了。我们在那条岔路上遇到了……”楚航说到这里明显惊恐的神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改的名字？为什么要改名字？”

    “本上一直就是鹿芒了，妈妈有时候还叫我楚航。”

    路明非拎着两大袋，穿过的走廊，走廊侧面是一扇扇的拉门。他在接近走廊尽的那扇门前停，前后各看一，确定没人跟着他，把门打开，一坐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