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零提着刀站在她面前她都会承认。

    “我跟着你们去了瓦图京的住，他被监视居住的那个区域算是军事禁区，我只能停车在禁区外。你们离开后不久我就听到了枪声，为了抄近路我翻过一个坡跑过去的，我赶到的时候，刑已经结束了，那帮人正用火焰在焚烧现场。”苏恩曦说，“想用森林火灾的说法来掩盖吧。”

    零松开苏恩曦，缓缓地后退，在对面的沙发上坐，中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“所以不必再揣着什么心事了，他知自己会被决，所以才赶你走。有人猜到了你会去找他，你们之间的每句话都被监听。”苏恩曦说。

    “你杀了他们么？”零问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苏恩曦没明白。

    “那些行刑的人，你杀了他们么？”零还是没什么表，可她上透可怕的气息，像是一位迫不及待想要绞死叛国者的女王。

    “杀了那些人有用么？那些只是动手的人，是工而已。有人杀了你的朋友，你折断他的武，这只是愤而已。”

    静了很久，零微微，那可怕的气息略微平复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我也没让他们好过。我把他们都抓了起来，分审讯。有人不回答，我就打断他一骨，答案不一致，每人打断一骨。从博弈学上说，这样一定能问真相。”苏恩曦说，“所以你们夜游莫斯科的时候，我正在骨科医生的活儿。”

    零摇摇，“你问不什么的，幕后的人藏得很，瓦图京觉得我们本无法跟那些人为敌，所以才不愿意告诉我真相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刑讯供的结果是，决瓦图京是一个特殊门达的命令。这帮人就是一帮俄罗斯特战队员而已，他们奉命盯住瓦图京，必要的时候有权决他。”苏恩曦说，“幕后的人借军人的手除掉了瓦图京，他们的势力渗透到俄国人的军队和政府去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女人默默地对坐，直到苏恩曦把那支烟完，零都没发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“关于那座研究所，你在里面住了那么多年，可就只有那么儿印象？”苏恩曦问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。”零站起来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“不用去那儿看了，烧得什么都不剩了。遗我帮你收拾好送去火葬场了，墓地也买好了，葬之后我会给你个地址，要吊唁的话就去那里。”苏恩曦又燃一烟。她的执行效率素来都很。

    “我是要去楼风。”零把双手抄袋里，从她卧室到现在，大衣都没脱。

    她忽然僵住了，静静地站了片刻，从袋里了一张字条。因为一直着手，即使在夜里散步，她都没有把手伸袋里。

    她默默地读着那张字条，说那张小字条上已经写不多少字，可她读了很久很久。苏恩曦觉得有什么不对了，凑过来跟她一起看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知你是谁，我在那些档案里看过你的照片，你是她们中唯一不笑的女孩。去你觉得对的事吧。”字条写得很潦草，反过来的另一面上，是某个人的名字和地址。

    路明非脱自己的猎装外挂在衣架上，卸藏在猎装里的武，包括袖中的短弧刀和袋里的备用弹匣，他如今也是走到哪里都带着家伙的男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