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，偶尔还有旋风卷着雪片而过，像是雪龙夭矫地飞舞。

    “在听什么歌？”恺撒问。

    阿斯摘耳机递给他。

    歌者的声音略有些沙哑，但歌声空灵飘渺，像是风过原野。恺撒对行乐也有些了解，但这个歌手的作品他没听过，而且听不懂，歌手用的是某很小众的语言。

    “一个用盖尔语创作的独立音乐人，他的专辑卖得不怎么样。”阿斯看了恺撒的疑惑。

    “唱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亲的浪人，你若到了斯达，告诉我那亲的妻，如果她还在等我。告诉她我们战死在这里，还带着她给我的书。亲的浪人，你若到了斯达，告诉我那亲的妻，如果她已不再等我。告诉她我快乐地去了远方，丢掉了她给我的书。”阿斯帮恺撒译成英文。这首歌真的就这两句词，来来回回地唱。

    “像是写在什么灵碑上的词。”

    “是用一个斯达战士的吻写的。浪的巫师路过温泉关，在那里遇到了已经风化的骷髅。巫师把他从尸骨堆里召唤起来，他对巫师唱了这首歌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人居然会听歌。”

    “小时候孤儿院里有个小乐队，我在里面是鼓手，那时候我的偶像是林戈·斯塔尔。”

    “披士乐队的鼓手？一般人都会喜约翰·列侬。”

    “我其实不会唱歌，乐玩得也不好，想加乐队就只能打鼓，就像林戈·斯塔尔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前也组过一个乐队，后来解散了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过，除了你都是女孩，后来还因为你闹掰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你都知？”恺撒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那个电音乐队是学生会舞蹈团的前，如阿斯所说，除了恺撒其他都是女孩。

    恺撒让她们都穿上复古的白裙，营造弥撒音乐的宗教，可到了段落女孩们会从裙里翻藏好的电音乐，狂歌劲舞起来，本就是一群混世的小。

    恺撒带着她们去维也纳国家歌剧院演，也曾在黎街演，读着乐评家骂他们亵渎音乐殿堂的评论笑得满地打。

    后来闹掰的原因也如阿斯所说，后分赃不均，搞不定陛的归属，舞最的女孩、唱歌最的女孩、得最漂亮的女孩都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地应该是恺撒的女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