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和路明非震惊地对视。

    “苏联时代的试验基地，以西伯利亚北和新地岛为主，那里土地荒芜人迹罕至，方便保密，成本最小。数以十万计的苏联红军秘密地开北西伯利亚，在那里建设基地、城镇和铁路，最优秀的大学生响应共和国的号召，成为无名的英雄，奔赴西伯利亚。这些设施在民用地图上都是看不到的，但在苏联极盛的时期，时速200公里的气式列车在浩瀚的西伯利亚雪原上来来去去，就像闪电。年轻人们乘着型气垫船和地效飞行从一个城镇到另一个城镇，要是坐气垫船，他们还能迎着风雪唱歌。那是个青燃烧的年代，不过我没经历过，我也是从国防的档案中知的。苏联解后，西伯利亚的设施都被废弃了，有的了简单的掩埋，有的就暴在空气里慢慢地生锈。但那些设施在军事上还有很的价值，研究它们的话，会得到苏联时代某些超前的军事技术，甚至还有半成品的武。以今天俄罗斯的国力，要完成这项工作几乎是不可能的，但报显示越来越多的国际探险队西伯利亚北，他们可能是于商业目的也可能服务于某个大国。我们不希望旧时代的秘密落那些人手里，所以最好的办法……”布宁先生双手张开，“嘭！”

    “用一场爆把一切都掩埋掉。”零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准确地说，是一连串的爆炸。我们将在北西伯利亚试验我们最先的rs-28萨尔玛特洲际导弹，它会用潜艇从太平洋上发，首先外太空，飞行到北西伯利亚上空的时候丢15个分导式弹，15场小型的爆炸，15朵蘑菇云，确地摧毁苏联时代的军事遗产。不会产生很多辐尘，成本也很低廉，还能顺便测试rs-28的能。我的公司承接了这项工程，发洲际导弹是国防的事儿，我的人负责清场和锁定目标。坦白地说我也是想借机去那些遗址里挖些宝，我是个商人，你们中国人说，无利不起早。”布宁先生摊摊手，“我可能说得有多了，就把这作为我送给新朋友的礼吧。你们应该也听说过，我总会送新朋友一份大礼。”

    零思索了片刻，“我们能去那里么？”

    布宁先生摇了摇，“很遗憾，那会违反我们和国防之间的约定，那个区域已经是军事禁区了，里面的人可以离开，外面的人不能去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遗憾。”零冷冷地说。

    就在路明非以为零会直接告辞走人的时候，零端起满满一杯茅台，“有幸参加布宁先生您的晚宴，那么我们今晚的酒，就从这杯开始吧！”

    布宁先生先是惊讶，旋即笑声来，“很好，我喜开始，而不是结束。”

    路明非呆呆地看着这一老一少开始豪饮，用他听不懂的俄语畅叙，零的表现竟然远比她跟瓦图京大将见面时。

    一位材苗条的女佣过来给他们续上新的茅台，又端着托盘袅袅婷婷地撤了去。路明非不自觉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几，这女佣也是一海藻般的发，看起来有熟。那款款扭动的腰肢，在这间老贵族风格的餐厅里，显得有过于风。

    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拉了回来，因为奔放的索尼娅小已经端着酒杯走了过来，跟在她后面是略显腼腆的瓦洛佳小哥哥。

    晚宴至此变成了酒会，路明非被莫斯科的年轻贵胄们围绕着，大家握手和拥抱，迎这位新朋友。他们把路明非拉旁边的舞池，男孩女孩们起俄罗斯传统舞蹈和探戈。酒的作用他们卸拘谨的外壳，开心地笑着，手拉着手转圈，像是冰天雪地里围着篝火舞的少男少女。餐厅里，零和布宁先生酒到杯，楚航百无聊赖地吃着饺，他后集中了四位女佣，不停地换盘，永远保证他有饺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