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亚历山大·布宁那个老王八么？”路明非恨得牙。

    如果是执行动手，不至于那么肆无忌惮，秘党狠归狠，为了保护龙族的秘密，行事风格还是低调的。剩最可疑的就是亚历山大·布宁。

    这个神秘的军火商人跟国防关系密切，可能有办法调动军队。他们离开布宁家的时候，布宁亲承诺会负责他们在莫斯科的安全，即使执行查他们住在伊丽莎白，都不敢踩上伊丽莎白的草，但没过几个小时布宁的承诺就被打破了。反过来想，最能保护你的人，也最能杀掉你。

    随着一声轰然响，一枚穿甲弹打穿了伊丽莎白的后门，带着地狱般的尖啸把沿路的一切化为齑粉，钢琴、书桌、鲜和肖像画的碎片在空中飞舞。最后它被一堵实的墙挡住，恐怖的温金属，不到一秒钟就把的祈祷室化为熊熊燃烧的废墟。

    那是挡在步兵们前面的bp-3步兵装甲车发的，它装载的100毫米径的线膛炮虽然比不上t-64上的那门炮，但是对付伊丽莎白这样的老式建筑绝对是绰绰有余。家们和女侍们立刻还以颜，数不清的手榴弹从窗里丢去，连续的爆炸令格鲁乌特队的战士们无法借助炮火优势展开突击。双方都想火力压制对手，雇佣兵们的火力网密集，格鲁乌特队的更密集，再加上bp-3战车上的那门30机关炮，伊丽莎白的墙本挡不住它的炮弹。

    光是伊丽莎白的弹数量已经堪称“弹雨”了，路明非、楚航和零被牢牢地压制在那座大理石炉旁。

    路明非亲看见一名女雇佣兵被打穿了肺，虽然立刻得到了救治，一时间死不了，但以这样的伤势拖去一定完。雇佣兵们的击是留有余地的，当众杀死哪怕一名格鲁乌特队的士兵都会让事态更加恶化，但格鲁乌战士们却不那么在意对手的死活。在他们看来他们是在攻一座防御森严的堡垒，堡垒里藏着穷凶极恶不经审判就可以杀掉的恶徒。

    这还不是最糟糕的，最糟糕的是那辆被打断了履带的t-64坦克再度冒了的黑烟！所有人都觉得那辆坦克彻底报废了，可它的履带虽然被废，其他门可能还能工作，尤其是那门恐怖的125膛炮！刚才坦克的驾驶员大概是被震了，现在他再度发动了柴油机。

    步兵装甲车的火力尚不足以彻底摧毁这座古老的建筑，雇佣兵们还能有掩，可如果换成t-64上的膛炮，一炮就能撼动伊丽莎白的结构，他们甚至有可能直接被埋废墟里。但他们已经没有第二发反坦克导弹，这从女侍脸上的表也能看来。所有雇佣兵不约而同地分散开来，如果集中在坦克的击轨上，被一炮全灭也不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t-64的炮塔带着哒哒的噪音，转了大半圈，膛炮发的响仿佛狂雷。炮弹膛的同时，炮塔后了烈焰和烟，整台坦克都因这威力十足的一炮而震动。

    伊丽莎白这边，所有人都愣住了，因为t-64那记直，居然是把步兵装甲车的炮塔给掀掉了！

    格鲁乌战士们的全火力都集中到t-64上去了，但家们的g4轻机枪打不穿，他们手里的突击步枪也没用。

    虽然没有履带跑不动，但t-64的引擎亢地吼叫着，车尾冒着的烟。数米的烟墙在院中升起，远比格鲁乌队发的烟幕弹要有效。因为它原本就不是用来针对步兵的，这坦克发烟筒针对的是反坦克导弹，导弹袭来的时候，它好把自己隐藏在烟中。刚才坦克驾驶员大概是不太熟作，没找到发烟筒的控制键。格鲁乌战士们失去了目标，他们不得不暂时地后退，因为还得忌惮t-64上的机枪。被那玩意儿打中绝对不会留弹孔，因为哪怕被它的弹到一，你也会被炸成无法分辨的血。

    城墙般的黑烟雾里，一个穿着睡衣踩着绒拖鞋的老家伙爬坦克炮塔，挥舞着双手跑向伊丽莎白，“别开枪！别开枪！是我！是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