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束着运转。在中心螺线的底，有一个机械开关构成的大型阵列，那东西可以看作是这个反应堆的作中枢，只要到达那里，我们就能拆除亚历山大·布宁自己安装的控制系统，接控制权。剩的事就是手动输密码，把功率调到最大，把整条河加沸腾，等到沿河的蒸汽站输功率达到极限，接来就是蒸汽爆炸，冻土层沉陷，023号城市陷到地底去。布宁那小会跪来我们的鞋面，求我们放他一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真是个疯。”苏恩曦叹息，“不过我喜！潜地河是不是需要潜服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布宁不会给我们准备好这玩意儿的，不过憋气的话，应该能游过去。”奥金涅兹说，“我们中得有一个人留在这里跟布宁涉，另一个潜到心里去，贴着反应堆的表面游，底会有一个检修。还是女士优先？”

    “不不，不要小看我，我也是纯爷们。上回我优先，这回你优先。”苏恩曦端着枪退后，以免这老家伙忽然发难。

    老家伙没有发难，只是冲苏恩曦比了个中指。

    他招了招手走在前面，苏恩曦端着枪跟在后面。虽然看起来是个瘦猴模样的大孩，可他的步履很是艰难，苏恩曦明知那是因为被布宁踢伤了膝盖，可又觉得那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，心里有不忍。

    但她立刻就收起了同心，再不忍她也不可能代替奥金涅兹潜到聚变堆的心里去，那样的话这老东西绝对会立刻逃之夭夭。

    奥金涅兹在一扇带圆窗的压力门前停脚步，苏恩曦从圆窗里望去，外面是一个压力舱，压力舱的对面又是一扇带圆窗的压力门，像是潜艇的通。外面应该真的是地河，但圆窗里只有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奥金涅兹艰难地脱衣服，肋骨嶙峋的小板儿，围上一条拆满工的腰带，“等我潜到心里面，我就会发信号给你，你就去摘那边的电话，对着整个023号城市喊，让布宁来你的鞋，不然我们就跟他同归于尽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觉得这事有可疑呢？好得像是一个骗局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不担心你耍什么样，你们要是敢放弃我，我就立刻把功率提到最，大家一起完。”奥金涅兹冷笑。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，基本的江湖义我还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奥金涅兹，“一会儿你接着往里走会看到一个很奇怪的装置，像是无数开的铁，那是反应堆堆芯里检修的人跟外面通话的方式，里面磁场太，有线线路都会被扰，只能通过中空的说话，我会跟你喊话的，你认真听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他压阀门走压力舱，关闭这边的压力门再打开那边的加压阀，自而上慢慢地淹没了他，苏恩曦笑嘻嘻地隔着圆窗跟他挥手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