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场暴风雪都足足刮了三天，一都没有停止的迹象。你们走暴风雪之后发现风向不停地变化，其实是因为它是一场范围很大的旋风。没什么好猜的，这是一个尼伯龙，旋风是它的界面，旋风的中心就是我们的目的地。”苏恩曦脆地了判断。

    “尼伯龙是什么？”布宁和楚航同时问。

    苏恩曦原本懒得回答这小白问题，但还是耐解释，“一用炼金术制造的虚构空间，不过说虚构也不准确，这个空间是真实存在的，是在真实空间的基础上修改来的。只要穿越界面，就能这个空间，但穿越界面几乎是不可能的。尼伯龙通常是由龙王级的东西制造的，少数二代和三代也能到，至于技术细节，人类是无法理解的。神话中的异世界、妖之地之类的地方，基本上都是误的人类据自己的理解给尼伯龙起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尼伯龙里有什么？”楚航又问。

    “那得看龙王的心，可能是藏宝地，也可能是墓地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那两个人是了尼伯龙？”布宁问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你上没有烙印，所以再怎么走都走不到，对那些有烙印的人来说，闭着睛都能走尼伯龙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们的前面就有一位龙王，但我们看不到它，师兄现在正在跟龙王战斗？”楚航推测。

    “也有可能是在跟龙王喝着的巧克力聊天，讨论如何毁灭世界的话题。你师兄怎么看也像另一个龙王级的怪，对不对？”苏恩曦耸耸肩，“又或者这个尼伯龙原本就是他给自己制造的巢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得去看看！”布宁沉默了片刻，定地说，“他们可能需要我们的帮助！”

    “没错！来都来了！”楚航附和。

    “我说两位大哥你们的脑是不是坏掉了？人家龙王级的大哥聊天，又没叫你过去端茶送，你过去凑什么闹？”苏恩曦撇嘴，“就算能去，你们能什么用？”

    楚航和布宁都沉默了，三个人一人一瓶伏特加，默默地对瓶。

    布宁喝得很快，片刻就喝了一瓶酒，重重地把酒瓶顿在地面上，“不行！必须去看看！”

    楚航也激动起来，“谁都需要帮手的！去看看有没有用得上我们的！”

    苏恩曦白了布宁一，“你想去我懂，你现在就是为了那些世界暗面的君主们活着的，你跑这么远就是要找人玩命。”又瞥了楚航一，“你又是为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楚航沉默了片刻，“人要讲义气的！对不对？师兄对我很好！”

    两个人都地盯着苏恩曦，原本苏恩曦是个搭顺风车的，看起来很可疑的样，但零跟她很亲密，路明非则叫她老板娘，自然就显得她地位超然。

    她是气垫船上唯一的资者，最了解龙族和尼伯龙。她才是话事的大。

    苏恩曦把袋里的薯片碎渣倒嘴里，站起来拍了拍衣服，“既然大家都那么有诚意，那就走起咯。谁开车？啊不，开气垫船？我不会开这玩意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同意了？”楚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原本他还在心里编了好些理由想要说服这个油盐不的女人。觉天塌来只要没塌到她上，这位女都懒得凑过去看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