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秘书，您儿说想见您，我们找了其他所有地方都没找到您，所以试着打这个电话。”电话那边的人语气恭敬。

    “这也是未知的，但至少能够压制他的意识。某些古老的神话中说，英雄杀死了恶之后，用作为容封印恶的灵魂，以自己的意识为战场，继续和恶死斗，而他的躯已经化作祭坛上的尸。你扮演的就是那个英雄角。”

    “给我详细讲讲怎么切割，越详细越好。”路麟城赶到的时候，路明非平躺着望屋，安静地说话，几个小时前激烈的绪完全消失了，觉真是想通了放了，整个人就差溢得了福音的光辉了。

    “只能说仍然活着。”路麟城说。

    杜登博士耸耸肩，“类似的故事在神话里到都有。”

    “在梦境里杀了他，就能真的摧毁他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不是古老的神话，你说的是《暗黑破坏神》，我玩过那个游戏。”路明非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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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梦境里我和他都没有能力，对么？”

    “第一条件，我要亲看一看妈妈，算苛刻么？”路明非盯着他的睛，轻声问。

    “博士你们这方案真的可靠么？像是玄学。”

    “很难说，但你和他在那个梦境里是完全对等的，可能你有能力他也有能力，或者你们俩都没有能力。用佛教的术语来讲，那是你的‘识海’，你们共同拥有那个识海，在识海中战斗，决定胜负的，是意志力。”

    路麟城看了一腕表，距离他跟路明非的对话仅仅过去了七个小时，仅够睡一觉的时间，他似乎没那么容易就想通了。

    但他还是迅速地理清了思路，坐在病床边，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开始讲述，“我们会使用剂量很大的眠药，你会有一个很的梦境。这个梦境是你最熟悉的，它会真实到让你怀疑到底什么是真实，但你必须保持清醒的意识，那是梦境，也是你的战场。恶就藏在那个梦境里，我们还无法确定他会以什么面貌现。”

    杜登博士也匆匆地赶到病房，他还没准备好给病人讲治疗方案，路明非的突然袭击倒是搞得他有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但他仍然立刻披上大衣门，等候在门的两名持枪警卫立刻跟上了他的步伐。

地说。

    “就像游戏对么？游戏之后，现实里的肌就没用了，大家都得照游戏的规则来，谁都不可能开局的时候就有三个基地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的比喻，而且谁都不能使用作弊技，这是一场绝对公平的战斗。这也是一场非常危险的战斗，因为梦境过于真实，一旦你失败，你会觉得自己真的死了，在现实里，你的也会忽然衰竭。但很快你的心脏就会再度动，因为那个恶会占领你的，一个意志死去了，另一个意志就会趁机苏醒。”杜登博士说，“那况，我们就失败了，你的躯必须被立刻摧毁，但我们也不确定这么能不能毁掉那个恶。”

    “最好别太苛刻，我们并不是万能的鬼，无法承诺你一切。”路麟城冷冷地说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是十分地有把握，虽然类似的心理实验在古籍中有记载，从现代心理学的角度也能解释，但你说得没错，这就是玄学。”

    “听懂了，我可以合，”路明非转向路麟城，“现在到我提条件了吧？”

    这通电话并没有通很久，路麟城挂上话筒，还没回到桌边，那挂式的电话又响了，路麟城微微皱眉，转而去接这避风港联络用的电话。

    避风港里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，年轻人们穿着节日的盛装走在路灯，怀里抱着书本。乔薇尼和路明非逃亡的事件被简单地遮盖过去，避风港已经提前了庆祝圣诞的气氛。一路上都有人跟路麟城打招呼，路麟城也如往常那样举手回礼，但他忽然转换的形象令大分人措手不及，打完招呼之后很多人自己都迷惑了好半天，不知是不是认错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