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倒也说的没错，米星就算发现了，他也不能把曲茉莉赶项目组，也不能阻止曲茉莉向商毅清报告自己的动向。

    打了个哈欠，米星放弃和商毅清争论这些，他歪了，开始睡觉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倒也是。”

    熟悉的声音，这声音常常现在他逃亡的路上，现在他失意的时刻——

    米星无奈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商毅清调低空调温度，打左转方向，前行。

    米星不奇怪，他只是可惜。

a的意志力怎么这么顽？

    “曲茉莉跟你说的吧，”米星最终没有忍住，戳破了商毅清安排的一切，“商老板，你事留了痕迹，这么明显的串通，很容易就被发现。”

    米星松了松骨，伸个懒腰。转过去拉开车门，上了车。

    他只能忍着，忍耐着如同玻璃柜的展品一般，一直活在商毅清的方。

    商毅清安排的这一切没有任何意义，自己都已经生活在他的底了，又何必再派一个人监视自己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自己可以决定的东西。

    表象如此，他们的关系却脏差得不能见人。

    可喜可贺，可喜可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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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居然有了一“我已经上房揭瓦三天而商毅清还没有打我”的庆幸。

    和自己意外聊得来的门卫大爷，坐公时偶遇的心大妈，哪怕是突然在自己面前卧撒的浪猫，都是商毅清用来看自己的手段。

    是商毅清的车。

    就好像是浪漫童话一定有个he的结局会一样，他的车现的太过意料之中，一惊喜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熟练地系上安全带，放平椅背，抱着开始假寐。

    只需要商毅清的一句话，现在的工作，调查的成果，都可以在转瞬间归零。

    这是转了吗？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米星起打算回去。

    他摆摆手和来接班的曲茉莉告别，正准备坐地铁转公回家的时候，背后突然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。

    他着实有些撑不住了，刚刚看文件都觉得有些重影，再拼去就是一对数据准确度的不负责任。

    曲茉莉的份他早就发现了，不，换句话来说，这些年每一个现在自己边的人，多多少少都和商毅清有些关系。

    就好像他是接人回家的优秀丈夫，米星是他拼命又撒的妻。

    可米星却不在意这些，他坐在办公室里掐指一算，三天未归，商毅清居然没有过来抓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呢？”

    “行，你们慢慢忙，我先回去补个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