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束的钱我还是能够负担的，还是你觉得你负担不了？米星，九幽基地特工的工资足够让你有底气了，更何况你近期没有特别大额的支。你不用考虑这些，回答我你喜吗？”

    米星迷茫地看着窗外，他有些被商毅清的问题得不过气。

    喜吗？

    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？

    但不知为什么，米星却觉得难于登天。

    或许是达多年望没有得到满足，他早就已经将“喜”“想要”这样的词汇从自己的系统里彻底删除，不可恢复了。

    他张开，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吐来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，”他最终还是坦诚地认了输，这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优了，“我不知我喜不喜。”

    承认了这一，米星突然松了气，他的心底没来由得升起一轻松。

    他确实不知自己喜不喜，他的喜恶早就被狭隘的有用无用给吞噬了。以前他一直忽视这块，现在却被商毅清迫着去看这在心里早就已经缺失的分。

    他不知喜和讨厌，很时间里，他的人生连绪的波动都没有。

    可商毅清问的那个瞬间，他却觉得心绪被彻底打，一直逃避的问题都从翻涌上来。

    “但是你也不讨厌对吗？百合还是很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接受这份礼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”米星没有多话，他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天大楼。

    曾经他的继父让他瞪大了睛去看这个城市的好和繁华，让他时刻铭记自己的份，那时候米星也会觉得城市的大楼是发光的怪。

    可是——

    “嗯，谢谢你的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