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
    米星松开商毅清，抹了两把泪。

    “这段婚姻一直是我迫你的，我知你过得并不幸福，所以……我们离婚吧。”

    “财产我会照正常手续行划分，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拿走，然后离婚申请书在这里，”商毅清从一旁放着的文件夹里取了几张a4纸，“我已经签了字，你看看，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——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米星一咬在了a4纸上！

    然后三五除二，连手带嘴将离婚协议扯成了碎片！！！

    【作者有话说】

    是谁说啊 oo

    商毅清：纸片不能吃。

    米星：我说可以就可以

    成人礼（二十一）

    “不能吃！”

    商毅清伸手钳住米星的颌，把里面的碎纸全都掏了来。

    一秒，米星一拳就怼到他的肩膀上：“你特么混！混！你不要我了！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商毅清没有躲，只是站在原地任由米星发，“我没说不要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喜你！老喜你！你再说离婚我给你都咬烂！”米星又气又怒，苍白的脸此时涨得通红，泪也糊满了整张脸。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开商毅清，伸手地抱住了他。

    商毅清没有反应，他仰叹了气：“我是想放你自由，我有时候觉得，或许没有我，你的人生会更好。”

    他给了米星稳定的工作，帮助他收拾了曾经的敌人，弥补了曾经的遗憾，他尽力让米星的生活回到正常人的轨迹，现在，是他退米星的人生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的，不是的。”

    米星反复念叨着不是，然后用沾满泪的吻抹在商毅清的后脖颈上。

    “我喜你，我真的好喜你。”

    恨是真的，喜也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