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我们就不知了，”周克礼尴尬地笑了笑，“只能说…或许教唆杀人已经满足不了幕后凶手的需求了，他开始追求更刺激的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他能从中得到什么快乐呢？他又能受到什么样的快呢？

    “对，我们也是通过这方式确定了是世界之在捣鬼。”

    很多连环杀人犯在发现警察无论如何都抓不到自己的时候，会狂妄地写信给警局，嘲笑警察的无能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可能，一开始的设想就错了，他或许并不是真的在享受杀人的乐趣，”米星的手指在桌上画圈，“也不是想被其他人看到，而是他在相让某些人看到自己。以前他通过上新闻到，但现在不行了，他得通过攻击hts实验室来到这个解释有牵，或许他之前以为可以通过杀人上新闻来到，但是后来发现自己这么完全没有意义，还是得攻击hts实验室？”

    有必要说这话吗？胡胜指挥官又不是那人。

    但胡胜指挥官的反应倒比较平淡，他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一般，侧过询问了别的问题：“但是，我不太理解就是这两个组织明明是八杆打不着的关系，到底是于什么原因导致世界之会开始针对hts实验室？”

    周克礼的奉承来的有些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商毅清否定了这可能。

    米星提问：“现场有那个睛的标记吗？”

    一个以教唆杀人为乐的疯，在没有任何外在刺激的况，几乎不太有可能突然从一个杀人犯变成和hts实验室作对。

    还有是自己的错觉吗？米星总觉得周克礼从会议开始到现在，似乎一直在观察胡胜指挥官的动静。

    这个疑问很难解答。

    那倒也是。

    “可能是一隐秘的表现吧，”一直没有说话的胡胜指挥官开，“想被人看到，想被人认可。”

    他所见过的连环杀人并不在少数，教唆犯也不少。

    “胡胜指挥官果然经历丰富哈，一句话就能事实。”

    妈的，不会是想挖人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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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通常来说，这些人追求刺激的正常程是先教唆旁人杀人，随后再演化成自己亲自杀人。商毅清曾经接手过一个黑寡妇的事件就是如此，最开始是妻装作被家暴，教唆夫杀死丈夫，然后和夫结婚，随后又迅速轨，找到一个夫杀掉现在的丈夫。随后这间接杀人的方式已经满足不了妻，她便开始亲手设计车祸来害死丈夫。

    对他们而言，他们不仅享受践踏旁人的生命，也享受践踏权威机构的尊严。

    米星眯着审视着周克礼，这个人和自己想的一样油腻。

    “这人看起来很张狂啊，”绍云澈敲了桌，“他明明可以隐藏自己的份享受杀人的乐趣，却非要在世界各个地方留自己的印记，是不得让大家都看到自己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