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在阿兹卡班一直想的事，也是她一直来不及的事，她想着若有来生，她一定要这么。

    她打算从一块大理石中汲取。

    猛地起，把她又拉回怀里，抚摸她的发，这次他听到了自己一直想听到的话，他从一直傲的她嘴里掏了她的真心话，如果他不愿意对她坦诚，她会难过的，而他从来不舍得看她难过，哪怕这要违背自己隐忍克制的本。

    躺回床上，他在思考自己为何说了这么多话，因为答案太多了，他从来没有像这样和别人在一起过，从来没有这样亲密过，也没有这样展无遗过，从来没有这样过，把牌翻过来给她看，让她看自己的牌面，他不知为什么要这么。

    “你停来的话我会死。”

    所有收藏的书和各语言集都消失了，以及他们一起读过的诗和那些篇剧故事，所有这些不朽的话语都消失了，他的理智也消失了，只有她微弱的啜泣声和他颈后缠绕的手。

    可能是因为她给了他勇气吧，她已经是自己的了，完完全全，合而为一。

    他不想看到她中的希望消失、淡去，就像一个翻的火球撞向地球，最终掉落在荒凉、黑暗的西伯利亚冻土带上。

    也不再是他的了，就像一把从破旧的衣帽架上借来的伞，现在她比他脖上的血、他生命的气息离他更近，他现在所的就是跟自己别。

“我知如果我愿意，他们会为我前赴后继，但是我只想要一直陪在我边的，无微不至照顾我的，一直我的，为我冲锋陷阵甚至违背一切底线的，你。”

    他不再是他的了，生活也不再是他的了，他的衣服、鞋和上的味也不再是他的了，甚至“他的”也不再是他的了，他的思想、他的发、他的心，他的一切都离他而去，涌向她。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，他本无法抗拒。

    “你，一直都你，”受到她温柔的碰，抓住了那只手，“你想要什么，只要你告诉我，只要我能到，就算我不到…我也会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那只手唤起了他的望，而无畏诞生于望本，等她又趴来时，他声音沙哑的把她压在面，“你说你我，如果你停来，还不如先杀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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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阿洛仍然在抚摸他的脸，就像一层一层、一片一片的剥开，剥开希望、渴望和望，像是剥开一颗洋蓟，他的心埋藏得如此，让她不得不慢慢来，碎步前，如果往后退一步，或者往旁边迈一步，那她永远也到不了。

    阿洛凝视他的睛，无比慵懒的抚摸他的脸，手掌缓慢的、徘徊的、近似崇拜的挲他的额，然后向他的脸颊，给他温柔的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