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为第一次和她在父母家里过圣诞而有些失神，听了她的话，连忙打开贺卡。

    阿洛把冬青果和一些闪闪发光的金铃铛挂了上去，这才觉得满意，她抬对着丈夫招了招手，“，怎么又在发呆？是我写的贺卡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突然，他想拥抱她，这比任何事都重要，他想她抚摸自己的脸颊，想听她睡着时细微的呼声，在聆听的时候，对那声音说：我很难对着白天的你开，说那些只会在不受约束的半梦半醒间喃喃自语的事——

    “枫糖芥末味，”阿洛假装没有看到他的举动，贴的说，“我知，那次你是一个人在家品尝的，这次，我想和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他说她，会永远对她好，但他言了。

    “今天是什么味的烤火？”背过抹了抹睛，故作轻松的问。

    站在二楼的走廊，手里着一封红的圣诞贺卡，此时他正看着槲寄生环的妻在楼拐角装扮一颗大的、布满银霜的圣诞树。

    枫糖芥末味，想，那是她在对角巷请穆迪吃的圣诞火，尽那时她没有认自己的易容，但她还是分了一些给他，之后，那只火就刻了他的脑海里，不是因为火的哀求让他记忆犹新，而是那个味让他觉孤独、恐惧，在往后的日里，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他们之间的误会，于是开始颤抖，因为他是造成一切悲剧的源。

    但让觉奇怪的是，在第二天回家的火车上，她对儿的事只字未提，什么都没说，仿佛这件事都被搁浅了，被遗忘了，不被提及，只剩离题与迂回和拐弯抹角。

   “贝多芬的八个音，他的八个简单的音符，还有持续的音，他悠的颂歌，都在说明他喜这样，不想结束，因为他喜重复，喜不回答，喜推迟回答，所有答案都很简单，因为他没有答案，就像你。”

    知她又在试图说服自己，他想反驳，但是他又违心的想，这一切肯定是，一直都是，她的，他的，他们的。

    “他追求的是时间的度，一个永远不会过期的宽限期，像记忆，但又不是记忆，他会不断重复和延这个过程，直到剩五个音符、三个音符、一个音符，没有音符，没有呼。”

    阿洛捧住他的吻了吻，“无论未来是怎样，但音乐是不会死亡的生命，而活着就是颂歌式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1959年12月25日，圣诞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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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亲的：不用害怕，也不要辗转反侧，我会一直在你边，当你呼唤我的时候，我不关心那是几，也不关心你是否愿意，更不关心今天、昨天、前天晚上我们说了什么，只要你需要我，我都会去找你，让你和我在一起，我保证，直到你放心之前我都不会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