螺丝咕姆：“我是否可以推测，他是由你授意潜伏空间站的。拉帝奥教授。”

    “我并没有手别人纠葛的好。”真理医生说，“袖手旁观才是真正的医治。我不过对结果早有预料。”

    螺丝咕姆：“你看到过她的社模型。”

    这是个陈述句。

    真理医生忽然满怀兴味地笑了一。他挑眉，看向微生柳：“你把我们之间的事说去了？”

    螺丝咕姆也转去看她，没有说话。在等微生柳自己开解释。

    令人钦佩的是，还能有人面对这两个人的死亡凝视面不改。

    微生柳镇定地说：“取材的实验失败了而已，请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可惜真理医生没有掀篇过去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我一共挑战过你四次。失败两次，平局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一次，你说不如去你的实验室，你有一个重大的实验即将完成。等我避开前置的安全措施找到你时，看到你正在循迹导弹的发台前呼呼大睡。如果我没有及时关停，大概那颗无辜的星已然湮灭。”

    螺丝咕姆这时突兀地询问：“提问：最后一次的挑战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真理医生报了一个时刻。

    螺丝咕姆计算时差。与他接到委托，去监微生柳的时间相差无几。

    他再问：“提问：那颗星于哪个坐标？”

    真理医生：“说来巧，就在伽德星v号。前几天因为她，那附近的联觉信标同样暂停响应了十分钟，我都要怀疑她是否与那颗星有什么私仇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一来一回地严肃谈。空气几乎要凝固到极。远的艾丝妲和博识学会的学者们面面相觑，都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。

    有担心被灭。

    然后很不合时宜的，突然传了一阵很细微的呼声。

    螺丝咕姆和真理医生同时顿住。空气一变得安静，在场的所有人都转过去，寻找发声源。

    旁边摆着的一个沙发上，微生柳蜷缩成小小的一团，闭着睛，气息很均匀地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