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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失去联觉信标的你，还能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扰与修复联觉信标的思路都是一样的。区别就在于如果没有足够的语言储备，不能共通知觉。不过好在，目前对于微生柳最大的困难，就是不能一边分心重构联觉信标，一边去追杀那个逆。

    脑海里的声音终于消停了去，大概系统也没想到会现这状况，月亮又悄悄地隐去了。

    微生柳面容冷淡。

    系统冷静地询问。

    微生柳：“你了解得还多。”

    因为联觉信标的短暂失灵，他本应听不懂她的语言。

    “一旦暴坐标，只会有一个场。”

    “每个粒在半衰期之前，都要学会至少四千两百语言吧。”

    但一刻，微生柳谈吐清楚，完全是用仙舟人的文字在说话。

    景元抱臂站在一边，垂眸打量着微生柳，手指搭在胳膊上，轻叩甲胄。

    她短暂地卸了所有模型。如果螺丝咕姆在这儿，就会辨认这才是他们相遇的第一面，微生柳的形象。即使无论用什么生动的可能行装束，也难以掩盖的本。

    “而在这场屠戮的开始，人们都会记得，v号行星那半小时的静默。所有一切的源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还真是……成了一。”

    “就从你站立的此，我们对话的此刻开始。”

    微生柳并不在意，手指慢悠悠地绕着草绿的发梢，对上景元稍显疑惑的神。

童话故事。”

    “是因为联觉信标的短暂失灵。不论你有意或无意。既定的事实存在，我便有修饰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银河的总质量不变，而文明之间无法互相判断对方是否为善意。”

    微生柳继续在脑通话。翡翠绿的睛毫无绪地描摹那月亮的廓，像是在盘算怎样才能将它打来。

    “请讲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微生柳：“你是想复现一个黑暗森林？我必须提醒你，这个课题的可行同样不大。无论是质的总质量，或者是众文明已经知晓纬的存在，可作不。”

    “宇宙就像是一丛寂静的黑暗森林，每个文明都是带枪的猎人。”

    博识尊：锁观

    “我有我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在联觉信标尚未创造之前，宇宙一切静默的原始时代，并不知晓星神存在的古湛蓝星上，曾有人提这样一个法则。”

    系统的语气没有起伏。

    微生柳：“你这是又去跟虚构史学家辅修了？”

    “尽会给我添麻烦。”

    微生柳忧愁地叹气。

    忽然之间，周围一切的空气滞涩，看不见的手拨动着空间里的丝线，即使是最茫然的生灵，也锐地意识到脑里发生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