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，现有的雇主消失，去找一个雇主。”

    弗朗斯：“我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！今天必须要让你知，到底是谁主！”

    一刻，所有朝着老人与女孩与青年的机械装置，突然失灵，不受控制，齐刷刷地对准了弗朗斯。

    弗朗斯瞳孔骤缩，原本威胁的话全都吞咽去，狠狠地倒一气。

    他看向酒馆门的人。

    翡翠绿的睛一如既往地毫无波澜。

    她突然想起什么：“哦。对。不能打到酒馆来着。”

    旁边的青年学者语气同样平静：“难为你还能考虑到这一层。”

    弗朗斯背后已经了一冷汗。

    女孩又看向他，扫了一雇佣兵：“所以，选哪个？”

    “第一个！第一个！”弗朗斯大声说，“我现在就让他们走！”

    只要……只要他仍然掌握着这个星球的矿油资产，迟早有东山再起的一天！这几个外来人的样……他都记了！

    等到这一场不足挂齿的小风波终于平息来，酒馆已经快要打烊。客人三三两两的散去，女酒侍关掉了酒馆的灯，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去，唯有那个女孩随意找了个空地，用枯的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，看着像是一台机。

    青年学者在跟老松谈。

    “我建议你跟我一同离开。”

    这时弗朗斯没走远，心里憋着一闷气，回嘲讽说：“你们还真把他当什么好人了吗？以为找到一个庇护的地方？又有什么用！”

    “一条野狗，靠着捡死人的尸凑合活！他活该染——”

    “他没有多久的时日可活。”

    蹲在地上计算公式的女孩平静地接话说。

    说这句话的时候她难得抬看了一老松，像是在用什么细的仪探测到衰老病变的细胞。

    “病。”

    她说。

    一因为辐而引起的机损伤。天然不可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