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变得黯淡了一些，并且刚刚学会粒反转，上明明灭灭的。

    听上去还怪可怜的。

    微生柳继续问：“之前你提过关于微粒的实验……你要粒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有机生命么！”

    银狼：？？？

    银狼吓了一大。

    “好奇妙的光亮！我觉我看到了一个霓虹灯！”

    “真是神奇！”

    甚至引来不少顾客，最开始对她们表示不满的老板也投来了“有不识泰山”的神。

    微生柳有些羞愧地摇：“我也是第一次被打散。没有经验。”

前，博识尊早有预料地阻断了他们之间的频率。

    她睛是聋了还是哑了？

    螺丝咕姆沉默了一，随后说：“有大致的范围，和注意事项吗？”

    ……放银河，应该也找不到第二个有这经验的生命了。

    “答案一直存在着。只是我不曾看到。”

    很显，很像闪亮的大灯球。

    正被银狼谴责的微生柳忽然之间变得透明。

    “问题不重要。”螺丝咕姆说，“祂给了我解答。”

    随后他沉稳地说。

    螺丝星，某饮品酒馆。

    螺丝咕姆看上去相当沉稳地：“了解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——变成了一个半不遂，频闪光的赛克。

    银狼：？

    这个语气跟“我的钱全洒在了路边，随便去捡，见者有份”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微生柳“哦”了一声，然后说：“那可能你的答案要往后捎捎。”

    随即她又开始频地闪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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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被打散了。要不你去银河里到逛逛，随便捡吧。”

    路过的服务生，以及饮品店里的顾客们，纷纷对此表示惊叹，讶然，并发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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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后是像素，一层层地堆上来。

    螺丝咕姆：“提问：你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螺丝咕姆望向她，像是此刻才察她的本质。

    “还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晃得我的钛合金睛都要瞎了！”

    “我将从粒的微观生命里，尝试窥探一个关于宇宙的答案。”

    那麻烦事被自己摊上的错觉此刻无比清晰。

    微生柳俨然是一副生鱼忧患，咸鱼安乐的自暴自弃，安然地接受了自己已经支离破碎的现实，勉控制住自己闪亮的躯，并总结：“共振的代价还真是大啊。”

    微生柳品味了一。

    “你问了什么？”微生柳好奇地望向他。

    甚至有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回到数据空间里，微生柳还有恍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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