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什么真实的言论。

    这个晚上，不仅微生柳切实地新学到了一个叫“同鸭讲”的成语，鬼伶也真实地明白了什么叫“朽木不可雕也”。

    “听说过同鸭讲么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景元问。

    微生柳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微生柳：“可以。但没必要。”

    什么“闪现！金人巷！”

    微生柳：“不用勉自己夸的。将军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啊。”微生柳解释说，“光的颜取决于波，一般来说可见光大概是指380纳米到750纳米的波范围，从短波到波依次分为——”

    “唱功的发声机巧主要是有腔共鸣，腔共鸣，不同的段和步法表现瞋痴哀乐，唱念断打——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甚至自在地给自己倒了杯茶，笑眯眯地看这个简陋的戏台。

    “闪现！乐天！”

    微生柳神很复杂。

    微生柳行反思。在某些方面上，她果真不是柳树，是块朽木。

    而谈及到景元对这戏的观后。

    “闪现！绥园！”

    如今的人已经很少会朱明鼓戏的了。光是唱念打的基本功就要学个五十年。

    她的脑海里现在全是论坛里一些奇奇怪怪的图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景元表很正经，仿佛在对待一件需要严肃理的公文。

    微生柳着站上去，屏风后昏黄的光把她的影衬托得更加虚幻，像一片模糊的，诞生在黄昏里的梦。鬼伶盯着她看了一会。

    但与此同时，一些奇怪的传闻也莫名传了来。

    微生柳：“……好的。我学。”

    粒反转已经趋于稳定。微生柳没有亮得那么显了。她坐起来，伏在窗棱上，打量起景元。

    自这三次寻过粒后景元便大概认清了哪些是微生柳散落的粒，微生柳便安心地待在家里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同类啊？怎么我就是青绿的，你那光就这么五彩缤纷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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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个人——不，是一只鬼和一个粒，在这一刻都共通地明白了仙舟语的博大。

    景元早已找到一个位坐。

    “姑娘。”

    他是这么夸的：“屏风的光影还是很不错的。”

    台坐着的景元此时低了一，一手捂住脸，肩膀传来可疑的一阵抖动。可从指里终究还是漏了藏不住的笑意来。

    -

    ——至于最终的学习成果。

    微生柳说：“我们现在还是来学习……呃，学戏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