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公平偿还，一比一付清’这事还是蛮难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存在绝对零损失的能量换吧。”她说，“以前或许是这么想的。但是当我决定从居的壳里走来的那一刻开始，已经好了类似的心理准备。”
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
    这幅画描绘的是晨雾笼罩的日港，作者用轻快跃的笔将光的变幻与运动涂抹在白纸之上。圆形的红日在静谧的海面上形成随波颤抖的微光。没有主，没有程序化的彩，甚至不注意画面的构图与确的形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当他听到星的问话，这样理所当然地回答说。

    “突然这么伤。最近难看的是心的言小说吗？”

    黑塔的展览厅里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。真理医生一边闲逛一边打发时间，他漫不经心地停在一副画作前面。

    “至于我。”真理医生说，“我为什么要浪费生命去回应蠢货。”

    午的时候，星别微生柳之后，遇到了真理医生。对方正把玩着展览免费发放的一个玻璃球。

    “拉帝奥的话……”微生柳侧思考了一，她从他们之间的结构这个角度切，“他是块石膏吧，我是个粒。有时候，我觉得，某况我们还是相似的。”

    玻璃球里折这幅画的影。

    “你向她投什么，就会获得等同的事。”真理医生看着这个因为反画作的彩而显得斑斓的玻璃球，然后说，“但是一个答题机，一面镜是不会思考你为什么要把一个苹果放在她面前的。”

    “微生柳与我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生命。”

    “别打岔啦！”

    “能量和质很好解决。如果你向我付一定程度的真心，那么我也必定要回馈这样等同的。”微生柳说，“虽然对我很难，但是有在努力了。实在不行就用模型将就一。”

很难不好奇吧。”星诚实地说，“我们在你心里又是什么样的存在。或者只是你漫生命里，一个波动过后便消失了的涟漪吗？”

    真理医生摆了一手中剔透的玻璃球，对准这幅朦胧的画。

    微生柳笑了一，嘴角沾上冰淇淋的一，她也满不在乎地懒得去抹掉。

    星心微妙：“难为你对我的问题解答啊……教授。”

    画作的名字是《日·印象》。

    其实有价值的并不是它的技巧，而是背后所代表的，一传统限制的突破。

    曾经拍卖过一亿的价。但最后还是沦落为黑塔女士的收藏。毕竟昂的金钱在这个展览厅里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。

    微生柳说着，脚步轻快地踩着走廊的金属地板，照灯投的影在她脸上明灭，忽亮忽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