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为什么衣服也照不来？”

    星抓着微生柳的手，让她抬一。

    微生柳表微妙：“你这是要拍什么东西的角度了。”

    “超神奇啊。竟然只有一个遮挡住光线的廓。”

    “还没玩够吗？”

    “再等一啦，真的很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那么有意思吧。”

    “外也真的照不来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上的衣服也是我拟态来的。事实上也都是粒而已了。”

    “咦——”

    星在这方面的小脑瓜转得相当快：“那你岂不是可以随时随地给自己换一衣服穿？”

    “诶？是倒是可以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让我看看！”

    “但是将军也到了，还是要先去测试黑塔的漏吧？”

    微生柳任由星摆着，两只手直直地平展伸直，差一就打到路过的景元。

    黑塔这时开了：“我现在不着急了。”

    黑塔：“你们继续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看——”星说，“帕姆装！”

    微生柳：？

    微生柳：“女人。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景元第一次听到这语气，很是讶然。微生柳这才似乎意识到景元的存在，解释说：“我正在训练的人格模型。”

    景元：“灵来源于仙舟的话本？”

    他显然是想起了微生柳曾经提起过的几本小说。

    “将军也要试试么？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本来只是礼貌地邀请一，没想到对方如此坦然地应允了。微生柳一时有些茫然。

    星见她这副愣住的样，迫不及待地举起列车的照片，一副落寞的表：“明明……是我先来的……拍照也好，训练模型，话本也好，都是我先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微生柳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