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塔看了她一会，微生柳坐在那里，看起来很是安分，说什么就什么，任人摆的模样。

    士别三日，突然学法。

    微生柳有茫然地眨眨。

    上面有一条名叫“星”发来的短信。

    星：笑死。

    “结论：照现在的速度，假设三分半的记忆时间不会缩短。”面前这个螺丝（可信任）说，“只需三个琥珀纪，就能恢复全的记忆。”

    星：……

    黑塔：“——但三分半之后，一切都会重置。你不会记得我对你了什么。你甚至因为什么都不记得，所以还要意识地依赖我。”

    黑塔：“无论是什么颜。折叠你，成一团，或者撕碎，无休止的破坏你，和绝对复原的法则。”

    星：笑活。

    微生柳起袖，纤细白净的手臂，伸到黑塔面前：“请。”

    她盯着微生柳：“想把你拆了研究。”

    第一次询问她还记得什么的时候，排除一些过于脱的节（比如要饭还是要米），基本能推断一些时间节。

    螺丝咕姆：“黑塔女士，你的用词似乎开始有些不当了。”

    黑塔扬眉看了他一：“你不想试试么？”

    她缓慢地盯着面前的屏幕，神停留。

    从认为自己是个居人，已经初步恢复到了能够行写纸质信这通讯方式。

    星：现在我信了。

    微生柳：这位网友，网络治安法规定

    黑塔：“……还是看看有没有别的方法吧。”

    对面墙上的倒计时归零。

    黑塔：“你知吗。你先在像一只没窝的兔。”

    星：宰了你哦。宝。

    真理医生：“真是可喜可贺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石膏不知什么时候坐了，相当随意地翻阅着一本金黄封的书，似乎是在看论文，有时手边记录一些文字。

    -

    星：？

不齐的选手们这样说！

    微生柳眨了一睛。

    三分半后原地刷新。

    螺丝咕姆沉默了片刻，随后回答：“这是不礼节的行为。”

    星：【链接】宇宙真理：香蕉越大，香蕉越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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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微生柳总结：你是我设置的网络冲浪素材提供？

    黑塔：“白纸。一张净的白纸。每过一定时间便全屏清理。在这段时间里你可以任由我涂抹。”

    又是一个崭新厂的粒。

    微生柳：“。”

    这位有德的失忆患者，此时正阅读一份关于自己的研究报告。

    她皱了皱眉，随后回复。

    报告显示，她的认知正常，并且正在缓慢地逐步恢复记忆。

    但记忆的保存时间，仍然只有三分半。